琉渊有些为难,皱了皱眉道:“我姑且先去试试。”
晋妃见他答应,便立即福了福身道:“那本宫便先谢过了。”
御书房中。
御案上摆开一份还未批注的奏折,旁边一杯淡茶早已失了温度,着一身龙袍的人坐在御案后,一手扶额,眉间紧锁。自古君王薄情,谁又能体会君王背后的辛酸?
旁侧拿着拂尘的太监立在一旁,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御书房外的太监踩着轻盈的步伐从门外进来,弓着身小心翼翼地禀报“皇上,五殿下求见。”
扶额的人抬起头,带了叹息的语气道:“宣他进来。”
五皇子提步进了门,在御案前拱手垂头行了礼“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坐直了身子,看着御案前的人“是来求情的?”
琉渊未抬头,不否认,应道:“是。”
“朕倒是想听听你要怎么为他求情。”
琉渊顿了顿,道:“二皇兄满腹经纶,智勇双全,是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留在朝廷,日后必会有所作为。”
祁株确实有才,这个倒是无可厚非的。皇帝看着琉渊道:“只是,他私藏龙袍。”
“但是无人证明那龙袍为他亲自私藏。”
“你是说他是遭人陷害?”
琉渊拱手道:“此事儿臣无确凿证据。”
皇帝从龙椅上起身,背负着手绕开御案,在他面前三步远停步“若是他真是遭人陷害,你可知最大嫌疑者便是你。”
二皇子与五皇子一向不和,这皇宫之中人尽皆知。
“儿臣并没有这么做。”
皇帝平静问道:“那你说,是谁陷害了他?”
琉渊垂头,看着地上的汉白玉地砖“儿臣不知。”
皇帝侧身,看着御书房中雕了龙纹的红色柱子,叹息道:“既然如此,那他私藏龙袍便是死罪。”
“自古血浓于水,若是治二皇兄死罪,父皇并不会心安理得。”
“但是却能免去朕的后顾之忧。”
琉渊皱了皱眉“父皇…”
见他还要继续说下去,皇帝打断“你且先下去,明日启程,今日便好好歇着。”
琉渊不再说下去,皇帝心意已决,他多说无用,只得拱手告退。
出了御书房,晋妃便在离御书房不远的玉阶上等候,双手握在腹前,一双红肿的眼睛直直看着从御书房出来的琉渊。
琉渊袖着手行至她的面前,还不知怎么开口,晋妃却好似从他眼中看出了什么,恍惚地向后退了一步,干笑的脸比哭还要痛苦“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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