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性还真是一如既往。”
“你记起我来了?”池清急问。
余杭亦惊醒自己说错了话。他这条命没嫁过池清,不应该认识池清是什么样的性子。池清这种人,在其面前只要说错半句话,就能被揪住小辫子。他想要好好活下去,就不能在池清面前露陷。
“大将军在说什么,属下听人说过大将军的脾气而已,属下已然洗好,告退。”余杭亦太过慌张,没琢磨透池清的问话。他挣脱池清的控制,急急的跑上岸。
池清重新躺回水里,镇压下去老二的反抗之后,才慢吞吞往岸上走。上了岸,却发现他扔在地上的衣裳不见了。
谁敢偷他大将军的衣裳?池清无奈的摇头,这才像余杭亦的性子。当年,他不过抢了余杭亦的糖葫芦,被余杭亦狂追了半个京城。那糖葫芦还是吃剩下的,只余一颗,糖也早被舔没了。
池清盘算着该如何能不丢人的回到营里。光着身子回去,那老百姓茶余饭后恐怕要多项谈资了。他正想着,却听三丈外的大树后有细碎的声音。
偷衣服没意思,看着池清着急,看着池清丢人的走回去,才能让余杭亦乐的睡不着觉。他把衣服远远的扔了,又蹑手蹑脚跑回来,准备欣赏大将军光着身子回兵营的雄姿。哪想到,刚站住脚,领子就给人拎了起来。
“我衣服呢?”
“扔回兵营了。”余杭亦心思转的快,立马摆出副“我知道错了”的面孔,结结巴巴道:“属、属下就是、是一时气、气不过,属下知错,马上回、回、回去给您拿过来。”说话的同时,还抬起头,妄图以真诚的目光来打动池清。
池清要是能上当,那“不败将军”的称号就可以送人了。
“脱衣服。”
余杭亦怔住,然后怒发冲冠。池清竟然想在兵营外围和一个刚刚认识,不,还谈不上认识的小兵打野战?
“快脱,我穿里衣,你穿外衣。”
余杭亦松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要求池清转过身不许偷看,池清也就乖乖转过身去了。凭着池清的本事,三丈外都能毫无声息的抓到人,转身的距离他逃不掉的。
“里衣给你。记得还我。”兵营里发的衣服不能贴身穿,他也就这么一身的衣裳。
“等等,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让你很不开心?无论如何,我向你道歉。能再重新认识我么?”
能再重新认识我么?
“不能。”他想要放弃报仇就已经很难了。被束缚,被判死刑,笼中鸟的生活他烦透了,所以不能。他要有新的生活,没有池清的生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