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出去?”
“我去看看萧恒他们的坟墓。”
萧恒几人的墓地就建在兵营后面,池清带了几坛好酒分别洒在三人的墓前,到了严德的时候,池清撒了半坛,剩下半坛倒在萧恒墓碑上。
“知道你严德平时到处偷人的酒,就是为了讨萧恒的欢心。你们两个吵了这么些年,到了下面好好相处吧,有什么话平心静气的坐下来谈谈,不要吵,也不要打架。”
“胡棱你个粗人,我说过多少次办事前三思,你还是一副急脾气,这么些年,吃了我多少军棍,也改不过来。”
池清撩袍坐下来,勾唇笑道:“我家那个和你脾气一样,我上次去牢里瞧他,一点服软的劲头都没有,见面就质问我。其实他仔细想想,能嫁祸给他,手脚能做这么干净的,除了我还能有谁,后院那些人,我哪里敢放有脑子的人进去,在他嫁过来之前,凡是有心计的都被我悄悄除掉了。”
他低下头,深吸一口气,把眼睛里的湿意逼回去,再抬眸道:“方庆问我为什么不将一切告诉他,要瞒着他,让他在牢里恨我。可我不敢说,我不信他会选择我。他若选了余家,选了别人,我们之间会分离的更远。”
“所以我不会告诉他,我要把他关起来,剪断他的翅膀,把他紧紧的攥在我的手心。”
池清苦笑道:“我同你们说这些做什么,你们几个又不懂。我得回京城去,要去看看他。最近总是心慌,他可别再病了。”
骑上马,池清将酒坛摔碎,调转马头南下。他走之后,贺呈急急带着人追过来,方庆连忙拦住:“北疆已无事,还是让大将军走吧。”北疆战乱,大将军只是躲在幕后出谋划策,北疆已平安无事,外敌元气大伤,得休养至少半年才能有再战的可能。
贺呈恼的抽了方庆几鞭子:“这一年,要不是大将军非要留在京城,北疆会乱成这样。”要不是为了夫人,皇帝如何能把大将军置于这样的境地。如今,大将军又放着安全的北疆不留,要回到各势力密布的京城去,又是为了夫人。
他跳下马,跪倒在萧恒几人墓前,低声道:“夫人把大将军的野心都磨没了。要不是大将军贪恋夫人的美色,你们或许也不会自相残杀。”
“千万不可这般说。”方庆跪在后面劝道,让贺呈一脚踢开。
“难道不是!自古红颜祸水,男人生的更胜好女,也是祸水。余杭亦毁了大将军啊!”*
池清回京城见到萧峰云的时候,后者给了他一份画了押的罪凭。“他有天不知如何就把属下叫过去,然后就承认杀害了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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