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实质攻击,只把人往小湾里逼,然后再发动毁灭性的攻击。
商量妥当,张子和对卷地图的余杭亦笑道:“战校尉好记性,看一遍就能把地图全绘制下来。不过既然把计划定好了,就把地图毁了吧,免得让有心人瞧见了,对您不利。”好像做什么犯禁的事,不怎么避讳他们兄弟几个,这算是对他们的信任?张子和摸着胡须无奈的笑。
“吕铮你的伤怎么样了?”余杭亦当着张子和的面烧了地图。
“多谢战校尉关心,属下没什么大碍,偷袭我的人没有下杀手的意思,似乎只是给我个警告。”吕铮方才被白术折腾一番,脸色有些不大好。
余杭亦拍拍桌子:“那散了吧,此事我就不管了,张校尉,我看你的本事。吕铮回去歇着吧,此事不要参与。”
*
池清在屋里煮酒吃,冯罗侍酒,白术脸色难看的站在一旁。大将军的话是什么意思,战必胜的脑子有问题?白术紧张的汗透重衣,大将军的眼神看起来像是要吃人一般。
“他总爱编造一些事,而且有把往他自己身上带入的可能。”池清缓缓道。他看余杭亦每次说起谎话来,都是一副恨滋滋的模样,就好像那个被冤屈的人是他自己一般。他回头仔细想了想,若说是那个人是余杭亦喜欢的人,可看余杭亦说时神色以及说的内容,分明给人一种亲身经历的感觉。
他试着想余杭亦说的故事中那个被冤屈而死的人其实就是余杭亦自己,很多事情就能想通了。比如余杭亦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恨意这么浓。至于严字行为什么被牵连,只能说或许只是余杭亦想象中的敌人罢了。
唯一有个让他揪心的疑点,那就是,谁教的余杭亦的床上功夫?
白术细想了想,点头道:“有可能,战校尉以前不就总是发疯么?有可能是他受过什么刺激,然后就爱胡思乱想,想多了,就分不清脑子里的东西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可有法子治好?”
“属下无能。”白术惭愧:“属下父亲或许能有法子。”他父亲跟着萧恒进了胡连城,现下是找不到。
池清让白术退下,冯罗送白术出门,拉着白术笑道:“这事万不可多嘴。”
“我知道。”
果然是脑子有问题了么?池清的手渐渐收紧,白瓷杯破碎,水从手心滴落,顺着池清华美的袍子往地上流。
不管余杭亦有没有发疯,他都不会放过余杭亦。
但是如果让余杭亦这样下去,那余杭亦因为有心结,不会再喜欢上他。他根本无力改变那个结局,那个故事根本只活在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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