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跟着瞧瞧。”
话未说完,人已然翻身上马,缰绳一扯,便徒留下一路蹄印与尘埃。只是那位书生尚在发愣,好在旁边之人为马文才与柳宣下属,早早骑马去请大夫了。
小小院落之中,几人或急躁或抑郁的等着,不时往前边的门上瞧两眼,须臾之后又再次低下头,轻声叹息,果真命运无常,造化弄人。
“山伯,大夫都进去一个多时辰了,怎么还······”祝英台柳眉紧皱,面上已然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微红的眼眶之中急的直有眼泪打转“七兄不能有事的,他不能有事的。”
死死地拽着梁山伯的衣袖,祝英台此刻真如普通小女儿家一般手足无措,再不是平时那思维敏捷,伶牙俐齿,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了。
梁山伯此时亦是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不停拍打着祝英台的后背,好生安抚着。
陈温随性坐于院中石凳之上,不骄不躁,不见一点忧虑之色,然,这一向无酒不欢的酒鬼拿着酒囊却是半日都未曾碰上一口,恍若这陈年的佳酿于他而言丝毫无甚吸引力。
“真是急死个人了。”柳宣哪里有陈温的定力,急的直在院中踱步打转,不过片刻便瞧瞧那大夫出来没有,挨着他身边的灌木不知被揪掉了多少叶子,便是连园子里的玉版菊花都被其踩到“若是熙之有个什么,那文才恐是······”
他本就急的不行,再见祝英台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烦躁的不行,冲口而出道:“你哭甚?我只知男儿流血于沙场,不知何时流泪!若非你叫了熙之去,哪里会有这档子事?你有此闲情哭泣,还不紧着给祝家写信,好歹让你家中来个人,心里有个数。”
祝英台抬首见着气急败坏的柳宣,再想他方才所言,却也是极有道理的,忙着拉了梁山伯去给家里写信了。
内屋之中,马文才紧紧握着祝熙之的手,纵使将那只白嫩的手握出红痕亦是不曾在意,只怕若是此刻能用此疼痛将毫无血色躺于床上之人叫醒的话,他只会觉着苍天垂怜。
“这是祝郎君所需药物,按此药贴一日三次,不可间断。三日之后,我再来瞧他,至于他何时能醒,老夫也不明。”老大夫将药方写了,抚须叹息,遗憾之情溢于言表“然,老夫虽有信心可将祝郎君就回,且速速好转,只是,这伤及肺腑,又损心脉,恐此一生都会病弱缠身,福寿难求。难得如此人才,若是华佗再世,兴许可得一试。”
“你说什么?大夫你的意思是我家郎君日后会······”会孱弱一生,英年早逝?于屋内服侍的清茗听到此处,只觉数到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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