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此时他不懂,那么便不需问,因为那必然是不到他该懂的时候。
“你今次受伤之事我已然知晓,放心,那劣马我定不会要它好过的。至于这书院,呵,我······”重中之重之事已然解决,祝公远想着祝熙之的伤眼中划过一抹冷厉,他祝家子嗣又岂能得他人欺侮。
祝熙之按捺住揉额角之冲动,他就知父亲得知此事定然会小题大做,便是护短也不该如此是非不明。
“父亲,此事与书院无关,那马儿更是冤枉,皆是我一时不慎让马儿发怒的,与他人无干,何苦无辜迁怒。”若是您真相迁怒,我倒是希望您能好生教导英台,叫她也学着如何忍得一时,叫她也知道早开的花儿早谢之理。
“真的?”祝公远稍有疑惑,看向祝熙之的眼中皆是不信之色“你自小良善心软,可别为着他人而自己受了委屈。”
“父亲!”
这回倒不仅仅是祝熙之了,连着祝轩之都合着叹息了,自家有此父亲,真乃世间奇事也!
“老爷,马家郎君求见!”
这边父子三人正说着话,外间清茗通报之声便响起了。
“呵,总算来了么?让他进来吧!轩之,你且先出去,还有,若是你胆敢偷听,呵!”祝公远收起脸上浅笑露出平日间严肃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