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是何人,怎会识得英台?这会儿他倒是急了几分,若是英台叫人轻薄了那就真是要了命了,不由得加紧了步子。
马文才倒是暗自笑了,呵,若是这祝英台真被妓院之人好生教训一番才真算是解气了,那种受辱才会真叫她晓得若非是祝家她哪里来的这般轻快日子,且看寒门谁家女郎得与同她一般可念书,甚至可女扮男装往书院念书,他日若是祝家倒了,她亦是有可能成为官妓。
祝熙之与马文才赶到一处之时眼见着祝英台已与那几个官家妓院的管事大打出手开来。几个妓院之人一眼便可得知是身子亏损久矣的人,其身手堪堪与祝英台一女子相差无几。
虽是这般说,倘若时间一久祝英台必是落入下风的,到时只得沦为刀俎鱼肉罢了。
灰衣人见身后两位皆是一语不发,心中有了几分计较,遂回转过去寻问一番:“主子我们要过去帮着么?”
“不用,此番正是合了我的意,倒也叫英台真心明白何为世家之力,离了祝家她不过亦是一平凡女儿家,一事无成罢了,这竟是比我先前想的好些。”
祝熙之摆摆手,即是未曾发生何等覆水难收之事,他倒是真有心叫祝英台吃些苦头了,也好叫她明白没了祝家她什么都不是,莫要再那般猖狂。
马文才暗自扶着祝熙之,一边心中嗤笑做壁上观,该她倒霉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