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家王公子最喜欢游湖泛舟,与美人同游,这几个月可没心情了,听说有位花娘怀了身孕闹到尚书府上了…”
沈琢站在周锦言右侧,淡淡道,“那可是王公子的骨肉呢。”
“不仅是王公子,伯爵府上赵公子最近也不太平,听说打死了一个奴才,那奴才的家人抬着尸首到府衙痛哭…”宋颜见周锦言没有兴致,又换了一个有趣的。
沈琢往周锦言身边靠了靠,“仆人做错了事可以处罚,打死实在是心狠手辣…”最主要是竟然敢在宴会上羞辱言言,一个都别想跑。
不远处华丽的画舫船稳稳停着,画舫宽阔,内有隐隐歌声传来,两侧奴仆静候,等着搀扶贵人上船。
周锦言踏上船舫,还没等两侧的奴仆伸出手,沈琢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腰肢和手臂,轻声道,“公子小心。”
宋颜一个贵公子自然做不出这样的举动,只得面露嘲讽,“这种下人的活儿你倒是熟稔。”
沈琢充耳不闻,抬腿上去,正想和周锦言进船舫,就见周锦言又转过身,等到陆晚澜上船,提醒道,“陆公子,小心。”
这一句一出,沈琢脸色都难看了几分。对上陆晚澜那张翩翩公子般如玉的脸,无数猜测和念想充斥着脑海。
言言为什么对陆晚澜这样特别?难道是喜欢上陆晚澜了?这陆晚澜有什么好的,看起来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罢了。言言难道看中他陆家嫡孙的身份?不,不可能的,别人或许会,但是言言自己清楚得很,他对于身份地位最不看重。
陆晚澜也没想到这个傲慢的小公子竟然会这样贴心提醒,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了。见他颇为担心地微微低着小脸看着自己,陆晚澜不自觉笑出来,“周公子不必担心。”
人人都道周公子是空有一副美貌皮囊的草包,平日只会仗着暴发户父亲耀武扬威炫富,此时看起来倒也不尽然。
京中君子向来不过于重视打扮,穿着简单,腰佩玉i,反能被称赞一句君子风范。口中多是“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之词,更为看重才学。
这位周公子完全相反,锦衣玉食娇养着,衣着华贵流光锦,被京都贵人称赞为寸衣寸金,腰束玉带,配着美玉和一块桃符,脚上穿着的靴子都点缀着耀眼红宝石。完全不把旁人异样的眼光放在眼里。
这样金尊玉贵的小公子旁人半妒半羡,却没人敢当着面多说一个字。
陆晚澜上了船舫,缓步走进舫中,本以为周锦言还会再说些什么,却没想到他见自己上来之后就转头走了。
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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