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烨知道这件事纯属意外,她和从烨是在类似上大学的时候相识的,彼时从烨对林倾的好感完全不加掩饰,让乔遇产生了相当大的危机感,终于下定决心用很老的办法写了一封情书,夹在林倾的教科书里。
结果林倾的书转头就被从烨借走了。
在从烨满脸歉意地找过来的时候,乔遇真的很想把他强行拖到医院把他的记忆删除掉。
但让她得到了一点安慰的是那时从烨被林倾正式地拒绝了,于是她的危机感稍稍平息,那封已经被情敌看到了的情书也就没有送出手。
那之后二人形成了一种相互制衡又相互携手的微妙关系,毕竟林倾她——用好话说是难以接近的高岭之花,实诚一点儿就只能说是滴水不漏的铜墙铁壁,对所有怀着心思接近过去的人都擎着温和的微笑sayno。
比如死不悔改的从烨,在前些日子被隐晦地拒绝了第四次。
他们已经渐渐从敌对关系变成有了种莫名的同盟感,怎么说呢,有个能直言不讳表露心事的朋友在不算是什么坏事。
“我还以为这次有戏呢,我看到她前阵子买了我推荐的那款饮料……”
“啊,那个啊,她说因为太难喝了反而能起到提神醒脑的作用。”
“很难喝吗?!”
从烨大受打击。
“你这次打算怎么办?是不是也该放弃了?”
听着乔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语气,从烨恨恨地磨着后槽牙,反唇相讥道。
“你又怎么样,到底还打不打算说啊?”
“……你别管我。”
被精准地抓到了命门,乔遇梗了一下,别过头去,感觉嘴里的面一下子味如嚼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