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喊出的细碎呓语。
她笑问:“舟舟,是我有何不妥么?”
婢女们鱼贯退出,穿戴整齐的怜舟捏了捏指尖,红唇抿出若有若无的委屈,眼神幽怨:“阿景,我不喜不清不楚的暧昧,你说待我只是一朵花的喜欢,那么我烦了,厌了,我视你为终生挚友,不愿因此生分,你也别再逗我了,行吗?”
她开口的一瞬间,昼景的心倏地凉了半截。
扪心自在,她固然有玩乐逗趣的意思,可未尝不是真的想要尝尝情爱的滋味,看着对方眼里的果断坚决,她张了张口。
“阿景,你先听我说。”怜舟这人最反感的便是拖泥带水,若非真心将昼景放在心上,哪值得她连日来为此伤神?
她喟叹一声:“我一心向学,学海之上,容不得三心二意,你生得貌美,家世显赫,才能卓越,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但凡你招招手,亦或递出一道眼神,多的是为你死心塌地的世家女,我算得了什么?
能与你结为挚友,已是我之荣幸。我不敢贪求太多。也不愿去患得患失、瞻前顾后,来猜忌你的真心。做朋友就很好。可以长长久久,无话不谈。”
齿贝松开淡粉的薄唇,她仅以气音道:“别再,来撩拨我的心了。”
你明知你秀色可餐,容貌昳丽。
世人谁不好颜色?我也只是俗人一枚。
“舟舟……”
“我说完了。”她忙不迭地推门而出,留下昼景一人对镜自观。
这是,把人给逼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