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小心翼翼对方神情,见她没恼,胆子也跟着大了,“舟舟,我们不是拜堂成亲了嘛。”
她的话让怜舟陷入更长时间的失神,她蓦地惊醒:是啊,原来她已经嫁人了。嫁的还是爱慕之人。定了情,废了早先的契约,假戏真做,打算和这人过一生。
她想,果然身为女儿身的阿景要比为男子的阿景更能使她心软。
若是男子的阿景同她频繁说一些孟浪之语、神情勾?引,她或许不会有现下的平心静气。
她的偏爱是那样明显,以至于在亲眼看到昼景是如假包换的女郎时,一颗心就无法挣扎抗拒地交了出去。
不再有任何迟疑、忧虑,忘记了所有不能在一起的理由、借口。
想了想,其实她是有点恼昼景油嘴滑舌的。只因想到了这人究竟有多招人。她很怕她用在她这儿的言语、手段,再去用到其他人身上。
隐秘的情绪来得猝不及防,待清醒,温软的肚皮在她掌下变得越来越热,怜舟屏去杂念,轻声问道:“好点了吗?”
“再多揉一会。舟舟累了吗?”
“不累……”
昼景笑看她,天生的狐妖,对自身情爱缺乏细腻感知,对在意的人敏锐地不得了,大概是狐妖里面最通透聪明的。她摸着下巴:“舟舟,你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