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半点不该露的,李十七却觉得这样的怜舟是极美的。
她晃了晃脑袋,看在少女眼里傻兮兮的。
“怜舟,你家狐狸都晓得给你盖被子了!我、我也想要一只,它是公的母的?赶明我抱一只来,让它们生小狐狸好不好?生下的小狐狸给我一只就好。”我还可以抱去找大冰块炫耀!
怜舟的心情是复杂的,不知为何,她甚至想一拳锤爆李十七的头。
但她脾气向来好,比三月天的春?水还柔和。也唯有面对昼景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置气。
她抿了抿满了水润光泽的唇瓣:“这要看白狸的意思。”
私心里她只愿白狸是她的。多一只狐狸来和她抢,她心里不舒坦。转念又想到白狸时不时往外跑,玩够了方归,电光火石间脑海窜出一个念头:
白狸,是不是在外面养狐狸了?
她决定了,下次白狸上她榻前,一定要闻闻白狸身上有没有其他狐狸的味道。
昼景揉着发酸的鼻子,一脸懊恼。
妇人眼神慈爱:“是病了吗?”
“怎么可能?”话音刚落,她灵机一动,笑道:“是了,是病了,舟舟不肯要我回房睡,我在书房睡,这不就病了嘛。”
这话显然是哄骗少女的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