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别碰。”
她动作一顿,仰头便朝那制止了她的人看去,只觉得有些莫名,“怎么了?”
这话刚问出口,站着牵马的人松开了手里的缰绳,缓缓低下了身,并着两指朝地上那些深浅不一的印记探去,还一边说道:“你干干净净站在一边看着,这种事我也做便可。”
“为何。”洛衾莫名地睨了她一眼,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
魏星阑在触及那足印的时候,微微蹙起了眉,她将足印的尘土往旁拨开,忽的用力摁住,像是底下有什么东西正在逃窜般。
在按住底下的小玩意后,她才道:“就跟养了个大闺女一样,谁不想放在心尖上疼着。”那眼神还有意无意地瞧向洛衾和祈凤牵在一起的手。
洛衾:……
这天下,怕是只有魏二小姐能把与她年龄相仿的人当闺女了,也不知道这话为何听着会这么冲,就跟吃味一样。
魏星阑摁在泥地上的指节泛白,却仍然留有余地,没有将泥里的东西给捻成尘土,而是反手在衣摆上摸索了一下,撕拉一声扯下了一方碎布。紧摁在地的右手一松,左手便将碎布兜了上去,将泥里翻滚不已的小玩意给兜在了破布里边。
这一兜出来,破布里的玩意挣扎不休,像是要将这布料给怼破一样。
“这是何物。”洛衾愕然。
薛逢衣看不见也就不予评论,只觉得这东西不一般。
而那牵着洛衾的祈凤仰头看了一会,杏眼微微睁大,小声说了一句:“是小虫儿。”
“不错。”魏星阑点点头,将手里的布包猛地掷在了地上,那力度像是要将里边包着的东西给震昏一般。
在她打开碎布的时候,那里面的毒蛛已经蜷起了八条腿,俨然归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