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问你话呢。”
陶吾这才注意到池渔,听她重复了遍问题,懒洋洋回答:“他知道自己在做坏事,悔悟了,就自己跳下去了。”
人显然是没睡醒,声音细弱,带了点闷闷的鼻音。
池渔克制住嘲讽的冲动,进入下一问:“杀人算清洁吗?”
因为暂时摸不准这两位“神兽”的逻辑,听老陆算得上详细的报价项目,她觉得这结论合情合理。
两位非人反应出乎意料。
老陆连连摆手:“你别误会,我们干的是正经营生,绝不接伤天害理有违天地正气的活。而且陶吾是驺虞,驺虞你知道吗?那可是数一数二的仁兽。”
仁兽陶吾比老陆更夸张,先前还看不出异样的瞳孔骤然缩为细长一条,喉咙发出细微的咕噜声。但她的厌恶并不是对池渔,而是话里的字眼。
“不杀生。”陶吾咬重了每个字,“陶吾不杀生。”
池渔指了指楼梯,“上去吧。”
她其实还有些问题,比如什么是驺虞,驺虞既然是仁兽,不能杀生为什么生啖人肉。
但这一天经历了太多事,信息量汹涌如潮水,精神难免不济。
老陆以为她问完了,快走两步,问:“小渔儿,工钱是不是可以结了。”
池渔恹恹地回:“别急。”
池渔带他们来到东楼伏击杀手的房间。
四架定制连弩仍保持原样,室内亮了灯,二十四只利箭锋芒毕现,直指最前面的老陆。
老陆前脚还没放下去,后脚忙不迭往回跳。整个人以狼狈且不失滑稽的姿势靠在另一面墙上,垮着脸问:“小渔儿,这是做什么的?”
池渔没理他,自顾自走进去,调整了两只连弩的方向,让它们对准房间的隔断墙。然后,按下机关。
十二只利箭呈一条直线钉进对面墙壁,箭头没入墙身三寸有余。
她朝目瞪口呆的老陆挑了挑眉:“我没叫你们来保护我,我不需要。”
老陆喃喃地说不出话。
“你说过陶吾飞……唔,跑的很快,所以我猜她去天池山应该没打车,但毕竟路途遥远,车费我给她折一半,208.5加工费和出工费576,一共784.5,四舍五入785。晚上这趟出工费我不出,清洁费240,工时对半算28。一共1053。”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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