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紧贴着身后的门板,冰冰凉凉的触感顺着脊梁骨往上爬,被惊吓到的神经又一点点放松下来。
被谢曜灵这么一个动作所影响,她根本就忘了自己数分钟前的情绪。
只觉得那像是下意识间开出的玩笑。
半晌之后,谢曜灵听见她的声音里染了些笑意,再度响起:“嗯……当时没想太多,就是随口喊出来的称呼,是不是太冒昧了?”
冒昧吗?
以她们俩的关系,明明怎样的随意都可以。
谢曜灵察觉到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来聊这话题的情绪,有那么一顺间,忽然有些后悔——
如果自己那时候将谢家老爷子的话抛诸脑后,假装这婚约并不存在,只以最普通的方式慢慢走进沈棠的生活里,是不是这婚姻会变得不一样?
这个问题只在谢曜灵的脑海里闪了一秒钟。
毕竟,木已成舟。
上述念头在她的脑海里盘桓多时,导致她在听见沈棠的问题之后,所作的反应便像是沉默着无言以对。
沈棠刚想顺势给自己手动造个梯子爬下时,对方的话却和她同一时刻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