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今天开机的时候我还看云想容戴着它,怎么会弄丢在杂物间这里?”
小花的注意力大多数时候在沈棠的身上,对云想容开机时候的穿着,印象更深刻的是那条大红色的披肩,其余就是身上的大牌。
至于项链,似乎确实有,但当时只匆匆忙忙地扫过,记不大清。
她将自己的困惑说了出来:“不会吧?她身边助理都有五六个,专门负责拿包、递水的都有,项链丢了这种事,要不就是不太重要,要不早派人回来找了。”
这番话深得沈棠的心,她赞同地点了点头,觑了眼小花怀里失而复得的剧本,将手电的光芒朝回处的路上一扬,提议道:
“走吧,回酒店。”
小花也将自己手里的手机照明换了一头,随着她一同往酒店而去。
在她们身后,那条在箱子边缘处悬着的挂坠逐渐被黑暗吞噬,谁也没看见,在漆黑的环境中,上边有一道蓝光隐秘地划过。
……
凌晨十二点四十四分。
沈棠在浴室里洗着头发,背对着淋浴头站着,不知道是不是时间太晚了,酒店供应的热水温度总是忽上忽下,飘摇不定。
让沈棠在冰与火的世界里挣扎。
眼见着水温又有要降低的趋势,她叹了一口气,反手拍上出水开关,凭着记忆将它往旁边热的地方小幅度扭了扭。
在水温慢慢上升的过程里,她的手腕不知是不是碰到了悬挂淋浴头的那个金属架子,一丝微凉从腕处皮肤上渗入,凉飕飕似是被蛇信子舔过。
有些凉,又有些痒。
沈棠下意识地收回手,转过身面对着喷头,正打算扬起脑袋接受温暖的冲刷时,眼前出现的物品让她微微睁大了眼睛——
挂在金属架上的,那个形似天鹅颈设计的喷头上,不知何时缠绕上了一串银链子。
那链子上还拴着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