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一手拉起他,将那杯茶递到他的手中:“这杯是新的,赏予你。前线将士等不了那么久,喝了本世子的茶,我就要你三日内起运,你可办得到?”
“臣……臣办得到。”
向阳郡守双手捧着茶盏,一手捏着盖子,颤巍巍送到嘴边,一阵叮当错乱的脆响。
“退下吧。”白熙回到王位上,一手拿起奏本,“宣中护军兼领兵部尚书钱豪觐见。”
奏本是工部联合户部一起上的,夏汛给沿河州府造成不少损失,救灾之事不能再拖,必须令钱豪调遣地方驻军前去救援。
“世子,有一封来信,不知是何人递到末将的官署中,信封上写着要您亲自开启。”
钱豪给她带来一封密信,一封凭空出现在他官署前的密信,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时候是谁放到他门前的,守兵整夜守着竟然也没有注意到。
看着信封上的字迹,白熙轻咬嘴皮蹙起眉,她工于书画鉴赏这字迹自是再熟悉不过。长仪公主林祯,你的耳目可真灵,我刚刚登上世子之位你便派人稍信来了。
“这是长仪公主的来信。”白熙去来拆信刀,挂信封上的火漆,“也不能说是她的信。”因为信上的字迹是临摹而成的,乍一看和林祯的字迹十分相似,但仔细看在提勾之处稍有不同,是有人临摹了长仪公主的字迹写成的这封信。
“是那个冷若冰霜的公主!”钱豪大惊失色,对方不但是白熙的妻子,还是南唐军队的主帅,自己竟然如此疏忽,眼睁睁地让敌人把书信投到门前。
“果然。”
白熙展开那封信,信中只说陈润天勾结太子和北晋并不可靠,没有一丝一毫关怀她的语句,甚至还在最后跟她谈条件,声称只要长宁归附便会既往不咎。
“各地水情已经稳定,但损失还是很大,我需要你从兵部下令各地府兵驻军前往救灾。”白熙将信折好收到一个木匣子中,“前方战事焦灼,后方不能出乱子。”
钱豪双手抱拳应下,他掀起眼皮小心地看着白熙的脸色,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世子……末将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禀报……”
白熙拨开玉旒,笑了:“有什么不能说的?要瞒着我?”
钱豪扑通一声跪下:“世子保重身体……王爷他……阵前中箭,现在正在军中……”
谁?
阵前中箭?
在军中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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