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她颔首致意。他眼睛在秋桐右胸上定了一定,询问道:“需要叫救护车吗?”
“不必。”秋桐摇头,这把刀看着凶险,其实并不严重,不说冬天穿的厚实,美工刀本身就不大,扎进去的部分没有想象中那么深,“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相信你们是专业的。”
“当然,秋小姐想怎么做?”
“他,”秋桐看像瘫倒在地无力呻。吟的秋原,“敲断手脚丢在路边吧。”
秋原的膝盖骨在她那次猛击之下碎了,他快要忍受不住疼痛晕厥过去。此时听到这样的话,涣散的精神稍稍凝聚起来,挣扎着喘息道:“秋、秋桐......你不能、不能!”
“我可以。”秋桐冷声说,“秋文生有没有告诫你,不要来招惹我?”
“秋文生都要避我的锋芒,你有什么资本觉得你斗的过我?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他为什么把所有的财产留给我吗?”
“好好安抚住我,给你留下难以威胁到我的东西,如果你聪明不来招惹我,你就可以富贵一世。”这是他,变相对秋原的保护。
“可惜你太蠢了,又蠢又贪婪,还没有自知之明。”
她说完,不再理会秋原口中爆出的谩骂,转眼扫过那几个不知何时凑在一起缩在角落安静如鸡的大汉。
还没有出声,其中一位便急急道:“秋小姐,我完成了你的任务,你答应过我的......”
秋桐打断他:“我秋桐说话算话,该给的好处不会少了你的,可你冒犯了我的人,该有的惩罚也别想躲。”
“他们你就看着办吧。”秋桐对站在她身前的男人说。
接着她扬了扬下巴,看来来人中最后那个人:“你过来,送我去市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