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一遍。”
“是。”流烟清了清嗓子,又叙述了一遍。
沈安颐了然,轻轻地笑了笑:“那是我误会夏将军了。”三言两语间,她已经将夏清舒身上那些烫伤的伤口都处理了一遍:“还有何处有伤?”
夏清舒低头寻了寻,道:“大伤口就这么几处,其余的应当皆是小伤,不碍事。”
“我给你配些药材,你命下人捣碎了,放入浴桶中,沐个药浴。你这双手伤得最重,近些日子切不可提重物,舞刀弄枪什么的也断不可进行。一日上三次膏药,上完膏药之后要用白纱裹起,以免感染。饮食也要清淡,不可大鱼大肉。”沈安颐一边嘱咐一边取来纸笔写下药方。“有些药材我的医馆中没有了,需前往城中药铺购置。”
沈安颐的药方写完之后,流烟下意识伸手去取,却被夏清舒拦了一下。
夏清舒挥舞着被白纱裹成猪蹄的手,朝着刘奇努努嘴:“刘叔,你派个下人去买药。”
“好。”刘奇接过药方,转身便去安排。
沈安颐合上药箱,站起身来,缓缓道:“若没有什么事,我先回了。”
“有有有。”夏清舒急嚷道。
第9章又忘记了
沈安颐顿住要迈开的脚,扭过头来望着夏清舒,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流烟也受伤,你快帮她也瞧瞧。”
话音刚落,沈安颐便将目光移到了流烟身上,湛亮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她。
流烟的呼吸骤然屏住,愣了半晌,脸一点一点地涨成了猪肝色,木讷地眨了两下的眼才道:“我也有些...烧伤,有...有劳沈大夫了。”
一对上沈安颐的双眸,流烟的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夏清舒倚着太师椅的靠背,半眯着眸子开始赶人:“本将军累了,你们去房中交谈,莫要在此处打扰我。”
“好、好。”流烟动作僵硬地抬手,支在了半空:“沈大夫这边请。”
沈安颐轻轻点了一下头,便向着流烟的厢房走去。
夏清舒笑眯眯地看着二人离开,旁侧的婢子替她整理烧毁的发丝。
“将药箱予我,你在门外等我。”来到流烟的厢房门口,沈安颐顿住了脚步,对着乖巧的药童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