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烫,又似乎不烫。
发烧了?
她不常生病,已经不记得上次发烧是什么时候,想来大概是昨晚淋了雨的缘故。
飞行员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好些,她也有健身的习惯,每年体检都显示身体状况不错,何至于淋几分钟雨就病倒。
果然是年纪大了,不服老不行。
舒清叹了口气,撑着身子爬起来,耳边仍回荡着梦里那几声师父,猛然想起了自己的小徒弟。
今天有课!
然,她这个样子......
头晕得厉害,身上也没力气,舒清坐起来不到一分钟又躺下,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八点零三分。
她给同事打了个电话,请其帮忙代课一天,放下手机,正琢磨着去医院,迷迷糊糊间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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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再次醒来时,已经中午了。
脖子和肩膀处灼灼地疼,身体里仿佛有团火焰在燃烧,但又感觉如同跌进冰窖,冷得哆嗦,热得难受。
她尝试着爬起来,下床,忍着头重脚轻的眩晕感走到客厅,翻箱倒柜找体温计,然后挪着步子坐到沙发上,自己给自己量体温。
38℃!!!
她得去医院,一个人。
室外天色阴沉沉的,妖风吹得窗户玻璃瑟瑟发抖,舒清听着气流钻过狭小缝隙发出的凄厉声,心底竟生出一丝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