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琪飞快往床下瞟了眼。
“鞋尖朝床脏东西爬上你床,鞋尖朝窗脏东西跟你出门。”
星琪愤愤瞪了眼蒙上头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的侦探,牢记不尖叫的决心。
但望着那双水亮的眼睛,她一瞬间醍醐灌顶,往过道搂了眼。
自带的拖鞋不在过道,也不在床脚。
下床过去一看,一只横着,一只斜放。
星琪立时笑了:“……你也怕么?”
眼睛眨了眨,同时掀开被单,撑起了个敞口的小帐篷。
那之后侦探和助手头对头,探讨了半宿的“脏东西如何形成又该怎么避免”。
听到鸡叫第一遍,两人达成一致意见,脏东西都怕公鸡,养只哈总在家非常明智。
因为再没有解决方案,天都要亮了。
这会儿,天也不是很明。
星琪以为还早,看手环时已过八点半。
神清气爽通体柔韧返回对门,侦探又像昨晚一样把头蒙在被子里,只露小半张脸,还在睡。
旅社老板没起床,摆了两张餐桌的一楼接待厅昏暗阴沉,卷闸门开到一半,人出门得弯腰弓背。
星琪在旅馆门口的空地上转了好一会儿,镇上的餐馆在五百米外,去给她买份现烧的早餐还是吃方便食品?
正犹豫着,她看到一个穿灰色帆布工装的瘦高身影在向着殡仪馆的路上走走停停。
没看到那人的正脸,星琪却直觉认定那是侦探要等的胡一萱。
她火速冲回楼上,先到对着殡仪馆的房间隔着窗看,上楼开门半分钟的功夫,工装的那人走了十米不到,现钉在原地,忽然像纠结着要不要进去似的,一跺脚转过身。
清爽利落的短头发,脸还有些没长开的婴儿肥,但眉眼和胡兴军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是胡一萱。
星琪跑出去敲敲对门,以更快的速度跑回窗前,担心胡一萱会趁她离开的瞬间消失。
如此往来十几次,胡一萱还没走到殡仪馆,对面房间传出犹带愠怒的“尚星琪”。
“那个那个,”星琪一面望着窗外一面唯恐打草惊蛇地压低声音,“那个人回来了。”
“你带她上来呀。”侦探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慵懒,倒是没了之前的怒意,“我再睡会儿。”
星琪:“……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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