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侦探头也不回走向楼梯。
她腿长步子大,星琪一溜小跑先上楼梯,在第三级台阶停下来拦住她,“侦探。”
“干嘛?”
“夏……”星琪试了试,发现没办法叫出她名字,便索性按习惯来,“侦探,请您抬头,可以吗?”
话说得委实如临深渊般小心,人却大马金刀地挡着去路,侦探过了会儿,依言抬头。
星琪弯下腰,在她唇侧碰了碰。
“别咬,亲一下,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王叔:开了一路车,我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
☆、黄粱一梦(10)
一楼书房完整记录怀城之行,分门别类放进不同文件夹,打好各色标签,星琪才洗了把脸上楼。
人一天中有许多遵从直觉、习惯的无意识行动及表达,有些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却有一定概率成为那只撼动大西洋的蝴蝶,抑或灭国的马蹄铁,对未来产生重要影响。
要筛选哪些一定要记,哪些是无足轻重的小事,还有哪些需留待检验,实在拿不准,就都记下来,难倒不难,只是比较耗时间。
心不在焉想着哪天得去医院检查下这颗脑袋还有没有拯救的余地,没留神台阶上放着对折整齐的小毯子,星琪险些一脚踩上去。
柔软的羊毛毯棱角分明,堪比军训标准豆腐块,星琪半道急转弯,绕着小毯子来来回回转了几圈,只有毯子,没有她的小枕头。
侦探一向随地乱丢衣物,毯子却叠放得如此整齐,是让她晚上回阁楼睡的意思?
星琪不懂,抬手敲卧室门。
侦探戴着口罩把门开了不足一人通过的缝隙,一双眼睛警惕地望着她。
星琪就冲她笑,笑到她耳尖泛红了,再双手合十说“对不起”。
看侦探有所松动地让开空间,她快口问道:“疼么?”
不问似乎还有机会,一问,话音和关门声一同回荡在走廊,余音袅袅。
摸摸自己唇上一左一右两个牙印,星琪与豆腐块小毛毯比邻而坐,心有戚戚焉地打开手机。
对话界面依旧是满满的侦探盲打的“贱骨头”。
星琪诚恳地手写了同样数目的“对不起”,发送,刷屏。
说起来,闯祸的根源也是她突然想起那条信息,自己先忘了动口不切齿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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