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流放凉州,涉事一干人等皆重罚。
束阳乡试,重考,考点就设在京城贡院,这个时候,审案阅卷的几个编修,拿着时进的卷子去找了太傅。
太傅看完卷子之后,怅然皱眉。
“这卷子,我们几个都传阅看过,文采出众,才情斐然,逻辑严密,虽不说辞藻如何华丽,但其对时事分析与相应举措,皆言之有物啊,虽稍有少年意气,可人不轻狂枉少年,这卷称当之无愧的头榜!”
太傅收了卷子,皱眉问:“还有什么问题?”
编修疑惑了一阵,小心说道:“可重考的名单里,并没有这人。”
太傅心下一叹,难怪都说时也命也,若没有束阳舞弊之事,恐怕今年春闱头榜就是他了,可若没有束阳舞弊之事,大梁此时也许正陷战火。
“或许此人志不在此,所以不考了吧。”
编修接回卷子,摇头叹息道:“可惜可惜,如此人才!”
五月,首夏犹清和,芳草亦未歇,正是怡人好时候,束阳舞弊案结束,会试从春二月推至夏初,刚一考完,趁着大梁各地举子皆在京城等待殿试,繁华如锦好晴天,皇帝正式下令册封大将军。
紧锣密鼓的准备了一个月,册封声势浩大,还没到日子,就先张贴榜文,专门找文人写诗作赋四处粘贴,通知到日子清街□□,连太子给时进的那匹马也专门有人照料,脖子上戴着大红花,十分气派,时进身上穿的是定做的新盔甲,在阳光底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仪仗队从宫里出来,绕京城门口的长街□□,提前三天开始宣传,传到册封当天,街边茶楼酒肆店铺楼上楼下挤满了来观看的人,都想看看这个战神一样的大将军长什么样子。
一看见仪仗队的影子,听见鼓乐声,就开始有人欢呼议论,“听说这大将军才二十多岁,还没娶妻呢。”
旁边的少女捏着手绢两手捧在胸口,说:“听说长得郎眉星目,英俊潇洒。”
“我怎么听说长得奇丑无比,好似夜叉,能把北戎贼人吓的腿软。”
“净胡说,我姐夫的姨妈的堂弟媳妇的侄子在军营里刚回去,说时将军如天神下凡!”
正说着,仪仗队过来了,前面几个宫人还没过去,众人眼神就都被中间骑马那小将吸走了。
“那就是大将军吗?”
“啊!!!大将军看我了!他长得真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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