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於果真第二日清晨便醒,她睁眼便见亏江月坐在床边,愣了半晌,才轻叹了声气。
亏江月一喜,立马靠近一些:“你醒了。”
枳於嗯了声,开口只问:“江年呢?”
亏江月先是一愣,接着才恍悟枳於问的是姐姐的衣服,她低声回答:“埋在家里了,姐姐种的那片彼岸花丛下。”
枳於点头:“也好。”
枳於刚醒,身子还未痊愈,她只字未提在聊缺缺那里发生的事,亏江月也不问,每日只陪她到处走走。
她们不说话,偶尔的,枳於会失神地看着她。
亏江月知道,枳於是透过她看到了何人。
几日后,二人散步至山上一块大石边,枳於站了一会儿,才悠悠开口道:“那日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
亏江月心里一紧,忙道:“没事,你,我,姐姐那样,我确实有错。”
枳於苦笑:“你有什么错。”
亏江月鼻尖一酸,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