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江月多说此事,话至此便作罢,她将空碗放在一旁,抬眼眼中已柔和,问亏江月:“有吃的么?我饿了。”
这次后,亏江月似是觉着枳於同她更近了些,但论具体,却又道不明白,此事后,唤她夫人的愈发多了,枳於却一句也不解释。
那日枳於画的亏江年,也被她找了个偏僻的洞里挂着。
二人相敬如宾,情深之事也渐渐传了出去,几百年过去,后院的花始终未开,枳於也再未提去于山之事,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你昨夜路过后山时可有见那边开的果树?”
某日午后,亏江月懒懒地靠着,手里拿着本快看完的书,小声问。
她对面坐着的枳於闻言一个抬头,将手上的手往下一顿:“什么果树?”
亏江月用手指在半空中画了个圈:“这么大,橙色的果子。”
枳於扬眉,这才放下书,从袖子里拿出东西来。
亏江月低头看,枳於手上放着的,不正是她方才形容的果子。
亏江月一喜:“是它。”
枳於笑,将果子放在了桌上:“你前年同我说在后山种了颗果树,不知能不能种成,我昨夜路过,见那块地儿多长了棵树,想着莫非就是你种的那棵,便摘了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