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听到动静,一阵咳嗽过后,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道:“是锦鱼来了么?”
周锦鱼立刻在门前对着声音的源头行礼:“是,老院首,学生来看您来了。”
老院首有气无力的吩咐道:“进来吧,其他人都出去。”
周锦鱼忙恭敬的应了声:“是。”
她回头看着门外的小包子和赵广胜,便道:“师兄,我进去和老师说会儿话,这孩子就劳烦你先看顾一会儿了,他不怎么会说话,你只看着他别让他乱走便好。”
赵广胜立刻应下来:“好……好,你进……进去吧。”
周锦鱼点了头,走进了那件充满药味的小房子,又顺手关上了房门。
房门一关死,房间顿时又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
周锦鱼摸着黑走到了床前,整个房间都静悄悄的,安静的有些吓人,她只能听到老院首粗重的喘气声,似乎没喘一口便万分的艰难。
她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点燃了桌边的烛台,烛台的光是昏黄色的,并不是十分明亮,但她终于勉强看清了老院首枯瘦的样子。此时的老院首躺在床上,形容枯槁,再也没了当初那副挥斥方遒的气势。
周锦鱼有些想哭,就在方才看到老院首的一瞬间,她脑海里忽然间涌现了太多当年的回忆。那时候她实在太过调皮捣蛋,给老院首添了不少麻烦。当时她整日里同李维安“斗法”,两人你来我往,动不动就搞的全书院上下鸡飞狗跳,气的老院首动不动就当着全书院举子的面把她和李维安拎出来骂。
这些事虽然已经很久远了,但周锦鱼还是能时常记起来他暴跳如雷的样子。况且在此之前,老院首在周锦鱼的印象里一直就是吹胡子瞪眼老头的形象,如今看到昔日硬朗的他倒在床上,周锦鱼会难过也是在所难免。
即使她刚刚安慰过赵广胜,刚告诉他人生无常,死亡也是在所难免,让他不要太过难过。
她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终忍着泪问道:“您什么时候病的,也没派人来知会我,若是派人提早来知会我,我说什么也会给您请大夫,不至于让您病重成这样。”
老院首只是喘着粗气道:“生死有命,是我大限到了。”
周锦鱼听了这话,原本强忍下去的眼泪“哗”的一下就下来了,心口像是被什么给揪住了一般。
“我叫你来,一是为着……”老院首忽然顿住,猛咳了一阵,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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