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涩言没有多说什么,反正房租的钱就是梁漪给的,房子也等于就是梁漪的,再说了,考虑到了梁漪的身体原因,让人家一个人住挨冻也不是她会做出来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肖启文的态度就还是不太赞同,她自从知道梁漪得病出院以后,就每天给梁漪送饭过来。
而每一次,她都是来敲的纪涩言的房间的门,这让她心中感到万分的不爽和难受,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心中也是这样,她尝试着再次劝说梁漪回到自己的房间:“漪漪,这房间真的很小,两个人睡一起也太挤了,你回到你房间睡更自由一点。”
“但是我房间冷啊,跟冰窖一样。”梁漪还是不同意。
“你缺暖炉的话,我给你买啊,反正也不贵。”
“你觉得我会收吗?”梁漪反问。
“......”是啊,从来不会向别人借钱的梁漪,又什么时候找过自己免费拿东西了呢?就连这几天她送饭过来,梁漪都会从支付宝给她转账。
她俩明明是关系最好的朋友,距离却又遥远到和地球与太阳的距离一般远。
外面的雪又下了起来,梁漪又回到被窝里裹着被子,肖启文已经走了,房间里已然安静一片,暖炉的黄光闪在床前,梁漪看着屋里的摆设敛了敛眉眼。
哎,当初还说不是签的包/养合约,现在明明就是啊!
她吃喝都是纪涩言的,住的也是纪涩言的,什么都是纪涩言的,而每当她想要给纪涩言钱的时候,纪涩言又会义正言辞地拒绝:“我这是在报答你。”
报答的明明是原身,不是她,可她又偏偏占据了原身的身体。
的确不是她,但也是她。
她在这房间已经住了三天了,每晚都是跟纪涩言自己盖着自己的被子,像是分了楚河汉界一般,除了有点挤,倒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而且还挺暖和的。
梁漪盯着窗外飘着的雪,思考了会儿以后,还是下床换上自己的衣服裤子,穿得很厚地出了门。
她之前就算每天都很宅,但事实上也每天都会出门吃饭,而距离上次出门就是那天去见白柏和经纪人的时候了,已经隔了好几天,现在每天只呆在家里,梁漪还有点不适应。
她对“家”的概念很简单,住的地方是哪儿,哪儿就是家,她在自己房间住着的时候,这里可以是家,在纪涩言房间里住着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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