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衬衫,江灵雁对她笑了笑,“睡得好吗?”
沈科长给她的回答是一记没什么精神的白眼,江灵雁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一只手撑在床上,凑过去,吻了吻沈桑落的唇角,知道不能得寸进尺,在沈桑落躲开以前,她就直起了腰。
“我要去开个会,十二点半就能回来了,我给你带午饭吧,想吃什么?还是说,你想出去吃?”
“我什么都不想吃,”沈桑落颓废的靠在床头,非常丧的回答:“我脏了,我要沐浴、净身。”
江灵雁刚把一条小腿套进裤子里,闻言,她疑惑的抬头,“净身?太监的那个净身?”
沈桑落:“……”
她非常想把自己身后的枕头扔出去,可她现在连伸手去拿枕头都做不到了,一是太累,二是她的精神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这是第一次,她和江灵雁清醒着上床,清醒两字要重点加粗。
清醒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从始至终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不需要回味,因为一开始品味的时候,她就是十分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