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惊讶过后不是惊喜,而是担忧。她叫筱禾等人退下,才问凤羽弈:“王爷您这钱赚得可真够狠的。估计她已经记恨上了,若是到丞相面前念叨几句王爷坏话,到时您在朝上就难过了。”
凤羽弈并未觉得害怕,反而斗志勃勃:“丞相是二弟一派,本就与我不对付,再坑他们一把也无妨。何况他们再气又能如何?我是皇子,在天子脚下,身边出行都跟着随从,他们想做什么也不敢做。我就是要丞相气得牙痒痒却又拿我没办法,最好气出病来英年早逝是最好不过的,免得将朝廷弄得乌烟瘴气。”
席雨桐之前一直以为对方被丞相憋得修身养性,卧薪尝胆多年,然后时机到了再一举推翻二皇子一派,完全没想到她这么想的,有些哑然。
不过仔细想想,凤羽弈说的不无道理。丞相那群人想扶植二皇子上位,凤羽弈是大皇子,虽不受宠,却一样有继承皇位的权利,双方的仇恨不可解除,也就不差这一万六千块带来的些许怨恨了。
这么想着,席雨桐心安理得地和凤羽弈分赃,扣掉几十两成本,剩下的五五分,一两都不能多给。
凤羽弈早知席雨桐爱钱,见她拿着几千两便这么愉悦,眼睛亮晶晶的,心底也欢喜,便放下手中银两,“这是你的瓷器卖的,不用分我。”
“毕竟是王爷的字迹。”席雨桐原则性问题并不会退缩,“万一那姚笑柳事后找茬,王爷拿了钱,便不关我的事了。”
席雨桐一脸得意,也不掩饰,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过河拆桥,也不在乎对方是位王爷,明明白白说清楚利用完你就丢。
可偏生凤羽弈就喜欢她这机灵得意的小模样,只能收下,心甘情愿上贼船。
席雨桐见她收下,心底松了口气,与其说是不想惹麻烦,不如是不想再欠那么重的人情。
“不对。”席雨桐抬头,“王爷还未说在瓷器上写了何字呢。”
凤羽弈没想到她这么后知后觉,见她好奇,倒是有个想法。
不见席雨桐的这几日,每日深夜她都会做梦,从两人相识梦到年后定亲。醒来时,她甚至还能想起在梦中听见旨意颁发下来的那种满足感。
也是做梦想人想得发狂,她才借着卖店铺见上席雨桐一面,可惜见过席雨桐的那日,那夜她没做梦,而是次日方才继续。
直至三日前见过席雨桐,那夜梦也停了,次日再继续。
这让她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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