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当不得真。”
“女儿不管。”席雨桐摇头,“父亲,你就答应女儿好不好?”
席鸿博本没放在心上,被席雨桐磨的不行,最后只能应了。
席雨桐不放心,补了句:“那你发誓,以母亲的名义。”
席鸿博皱眉,只是见女儿一副“不发誓不行”,加之他自觉自己也是惜命之人,便点了点头,举手发了誓言:“我席鸿博以爱妻名义发誓,以后无论发生何事都不会轻生,如违此誓——”看了女儿一眼,他才继续,“便咒我以后到了下面不得与爱妻相聚。”
席雨桐这才松了口气,“父亲,此事事关母亲,你可不能忘了。”
席鸿博放下手,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为父还不至于年老忘事。”
席雨桐也知道自己让父亲拿母亲来发誓不妥,但父亲最在意的就是母亲了,时常念叨着日后没了要和母亲在地下相聚。遇上母亲的事,连她都要靠一边,若想父亲真的做到不轻生,只能拿母亲来发誓。
被她这一打岔,席鸿博那点想不起来妻子的愁闷也没了,想起正事,直接说了出来:“姚丞相二女儿今日下午来找过我了。”
席雨桐一愣,反应过来是姚笑柳是不甘心那一万六千两,约莫是找到父亲这里来了,顿时挺直身板,点了点头。
“为父相信你做事有你的缘由,也不想过多询问,但你和弈王爷一同坑了她一把,在他们眼中,你便是大皇子一派的人,你可知道?”席鸿博道。
席雨桐并未想到这一重,下意识便问:“女儿可是连累父亲了?”她知道上一世父亲是亲皇派,后来支持凤羽弈也是因为她当了弈王妃。
席鸿博摇头:“众所周知为父是亲皇党,你今日此举,在外看来倒是我们父女不和。”
席雨桐羞愧地垂下头:“是女儿莽撞了。”
“为父叫你过来,并非是想指责你莽撞或者其它,而是想知道你究竟是何意思。”席鸿博道,“往日你最喜欢往弈王府跑,更是磨着我说要当弈王妃,这近半个月你都在筹备店铺的事情,可是真的放下弈王爷了?”
席雨桐顿了下,而后点了点头。
“那好。”席鸿博看了她一眼,摇头,又问,“那你觉得二皇子如何?”
席雨桐下意识皱眉,眉宇间甚至有几分嫌弃之意:“父亲为何这么问?”
“陛下今日招我入宫,意思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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