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管家一颗心都要跳将出来,皱了一张老脸回禀道:“绝对有关紧要,绝对有关紧要,天大的事儿啊将军!刑部尚书来啦,正在偏厅候着呐。”
危岳雁神色一凛,这么快就来了么?
将军府的偏厅外围一带景致甚好,时值深夜灯火通明,今晨又逢喜事,一些装点的明饰都还未撤下,行在此处如同身置九重天宫,美不胜收。危岳雁一路欣赏美景走走停停,在看到那人黑着脸的模样后不觉心情更好。
“哎呀,洞房花烛之夜,曲大人怎的抛下娇妻到我这将军府中来了?”
曲荃看着危岳雁那张春风得意的脸,越看越觉得刺眼,“废话少说,快将我妻子还来。你的妻子我碰也没碰一会自己去领。”
危岳雁一脸无辜,“曲大人这是喜宴上喝高了?什么你的妻子我的妻子,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呢?”
曲荃振袖怒道:“危岳雁,你别给我装听不懂。你娶的是凌雪霁,我娶的是凌秋泛,她们两人今天上错花轿嫁错了地儿,别说你脑子被驴踢了没看出来!”
“哈哈哈。”危岳雁仰头朗笑三声,“洞房花烛之夜当行周公之礼,岂有对坐到天明的道理。曲大人真是爱说笑。”
“什么!”曲荃瞳仁猛地一缩,这么说来凌秋泛已经与这人有了夫妻之实?!曲荃的表情一时十分复杂,震悚之余恍然开口,“危岳雁,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禽/兽……!”
“曲大人注意言辞。”危岳雁看着曲荃吃瘪心情十分愉悦,抬头看了看天色,“虽然圣上免了我们三日早朝,但是明日的晨省是免不了的。曲大人劳累一天不如早些回去歇息吧。”言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径自转过身去。
不了,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曲荃的应答,危岳雁转回身来,发现身后之人正拿一双琥珀色眸子幽幽看着自己,夜火灯烛之下,如鬼似魅。
“危将军。”曲荃开口,“想不到你竟这般大胆,为了一个女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甚至不惜欺君犯险。”
危岳雁蹙眉,神色逐渐凝重,“欺君之罪非同小可,曲大人可不要信口雌黄。”
“我断案千起,纠正无数冤假错案,岂能有断错之时?”曲荃负手行了两步,转头对危岳雁绽开一个狡黠的笑容,“依我看来,危将军今夜明知洞房内的妻子是调错了的,却甘冒大险与之共享床/笫/之/欢,此等行为实属离奇。怕是危将军早与那凌秋泛暗通款曲,这一出上错花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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