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管家伯伯,快请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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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危岳雁和凌秋泛来到凌江寝屋之前,早已有人提前知会了凌江,所以当二人绕过屏风走到里屋的时候,凌江正衣冠整齐的端坐在罗汉床上,除了手上托着一方帕子以外,与寻常会客时候无异。
“爹。”凌秋泛见到想要说话却用帕子掩住口鼻猛咳一阵的父亲,一双秋水眸霎时泪光点点,衬的眼角那颗朱砂泪痣愈发凄切。
一旁的老管家连忙在凌秋泛面前放好软垫,凌秋泛微微撩起裙摆准备给父亲磕头,却不料身边的危岳雁将自己拉到旁边,她自己倒是潇洒一撩下摆,端端正正的跪在了凌江面前。
“咳咳咳咳咳……”凌江又是一阵猛咳。
“爹,请受危岳雁一拜。”言落,危岳雁对着罗汉床上的凌江,神情肃穆的磕了三个响头。
“咳咳咳咳咳额咳咳……”凌江差点断气。
凌秋泛和老管家都楞在一边,眼前的情形已经完全超出他们的想象,倒还是老管家先一步反应过来,上前扶起危岳雁,嘴里直道:“将军这真是使不得啊。”
“老管家言重了。”危岳雁笑着起身,一边的凌秋泛便走过来对着父亲磕了头。
这时候凌江终于缓过气来,拿帕子轻轻试了嘴,目光深沉的打量面前的女婿。这个危岳雁,倒是和他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都说此将虽然是个女子,上了战场却比男人还要可怕,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枪下亡魂无数。七年动荡之时,但凡有她危岳雁镇守的城池皆是固若金汤,真正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他曾经想过无数种此女样貌,却都及不上此刻带给他的震惊。
不似地狱里的修罗,不似战场上的杀神,眼前的人,有一副华美的相貌,有一头乌亮的青丝。若不是身上散发着令人难以忽视的英气,只觉得这是哪家哪户的千金闺秀,而非沙场浴血镇守边关的铁血女将。
“危将军。”凌江在老管家的搀扶下缓缓起身,没有下拜仅仅作了一揖算作回礼。危岳雁笑着点头,像是理应如此。
“爹,你怎么突然就生了病?”凌秋泛掏出绢帕轻轻试了试眼睛,这才蹲在凌江膝边,拉上自己父亲的手心疼的摩挲。只觉凑近了看,父亲更加憔悴了。
“秋儿,为父没事。”凌江反握住凌秋泛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
“可是爹,你都瘦了。”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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