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反弹起来,莫名的希冀再一次升起。
“也好。”曲荃转头对集锦吩咐,“再去牵一匹马来。”
“驾!”
凌雪霁心头无名火“轰”的一声点燃干柴,她扬起马鞭奋力一抽,□□马匹如疾风般呼啸而去。
在场众人具是一惊,画眉一下跑到曲荃跟前樱唇高高撅起,对着自家大人含嗔带怨,“大人为何与夫人如此生分!共乘一骑有何不可?!”
集锦拉过画眉,“画眉!怎么与大人说话的。”
相比与她们的愤怒,曲荃倒是满眼诧异,还未来得及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口,只听那个被抢了马匹的家丁突然叫道:“不好!那匹马性子极烈,最爱欺生啊!”
“什么!”曲荃长眉一蹙,迅速拉过离她最近马匹的缰绳翻身而上,眸中厉色如刀,声音冰寒似铁,“回来再治你的罪!”言同鞭落绝尘而去。
只留下那个因疏忽忘记提醒凌雪霁的家丁兀自在料峭春风中瑟瑟发抖,众人投去同情的目光。
幸好夏台刑狱司坐落在金陵城近郊的地方,所以凌雪霁一路疾驰倒也没有太惊扰到百姓,城边缘的戒备稍微松些凌雪霁递了过城门的云牌,一路飞驰到城外近郊。阵阵风从耳边刮过,虽然眼下是仲春风并没有很寒冷,但是骑马跑的这样快,再暖的风吹到脸上都会有些不舒服。凌雪霁在天牢中没有丫鬟伺候,只用一根岐山红玉雕刻的凤羽长簪简单将头发半束着,由于马背上很是颠簸加上束发用的玉簪子普遍偏重,马蹄过处隐约听见晃啷一声脆响,头顶一轻,一头青丝随风四散飞扬,映着澄澈天光犹如晕开的水墨在宣纸上展开鸦色的纹理。
凌雪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抽什么风,刚才一股脑冲起的无名火被这郊区的清风拂去半数,她骑术精湛飞驰之际还能腾出一只手抚一下自己先前发烫现已微凉的面庞。那个曲荃,怎么就跟个迷惑人的狐狸似的,片刻都不叫人安生!凌雪霁愤愤的想着,但她丝毫没有意识到人家曲荃明明什么都没有干,脸上写着天大的冤枉。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失控的感觉,以前或许有压抑有迷茫但仍旧知道路该怎么走摆在面前的选择题要怎么做,而这次是真真正正不知所措。为什么她会开始渴望接近曲荃,为什么在天牢里看着天窗透进来的光线时会想起曲荃笑的跟个狐狸似的样子……凌雪霁再次腾出手狠狠在自己夹紧马腹的腿上拧了一把。真是脑子打结了吧!她居然还为了帮曲荃那个狗官心甘情愿的在天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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