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晚憋了半天,才说:“……鱼。”
林幸立刻欢呼,“太好了!我喜欢吃鱼!”
徐溪晚想,恐怕过了今天,鱼会成为你一辈子的噩梦。
话虽如此,菜还是得做,徐溪晚和水池里那条已经翻了白眼的石斑鱼大眼对小眼一阵子,终于泄气,放下手里的菜刀,回屋,打印了好几张石斑鱼的菜谱,看来看去,好像只有清蒸最容易。
于是我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徐副总,在厨房里鼓捣了一个下午,终于端出来一道清蒸石斑鱼,外加一盘豉油蒸鸡,还有一道凉拌黄瓜,与此同时,左手食指和中指增添刀伤若干。
没人知道,徐溪晚曾经也有过一段“叛逆期”。她十五六岁时爱玩军刀,收藏过不少,她十个指头都极灵活,一把刀子寒光闪闪锋利无比,在她指缝间穿梭游走,宛若游龙。玩刀子的老手,没想到今天折在一把菜刀手里。
当她把好不容易做好的三道菜端上桌时,林幸崇拜地看着她,由衷地赞美:“晚晚好厉害。”
徐溪晚自认是个宠辱不惊的人,听林幸这一句,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是。”
“我长大也要像晚晚一样厉害。”
“那你要多多地吃饭,不能挑食,才能快快长大。”
小时候都觉得长大好,等长大之后才知道,长大又有什么好的呢。
第十章疼
徐溪晚和林幸两个人的年夜饭格外简单,甚至比不上一个普通人家里的一次平常晚餐,但林幸很高兴,徐溪晚也显得心情愉悦。
吃完饭,她们在客厅看春节联欢晚会,主持人的标准式假笑看起来有点滑稽,徐溪晚想起了曾经薛曲双对自己的评价。
那时徐溪晚第一次见客户,一场会面下来,脸有点僵硬,客户走后,她脸颊下意识抽动一下,薛曲双便笑她:“你刚才笑得,就跟春晚主持人似的。”
想到这里,徐溪晚再看台上的一排主持人,忍俊不禁。
林幸看不懂春晚,低头读自己的绘本,一抬眼正好瞧见徐溪晚捂着嘴浅笑,问她笑什么。
徐溪晚对着林幸做出从前那个假笑的表情,问她:“小幸觉得我和电视上的阿姨像么?”
林幸看看电视,又看看徐溪晚,摇头,“不像,阿姨没有晚晚好看。”
林幸想,她的晚晚什么都是最好的,电视里的阿姨当然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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