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是姐姐的生日诶,我们去不去啊?”
“不去。”徐溪晚坐到林幸旁边,神色未变,继续带着她学那首月光曲。
晚饭过后,林幸看她的动画片,徐亦晴在书房工作。
总公司不比徐溪晚之前待的分公司,徐溪晚那个部门又是多少人挤破头皮都想进去的,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部门里各个都是老狐狸,对徐溪晚这么个空降的年轻副总一万个不服,但凡徐溪晚出了一丝差错,得有一堆人扑上来准备活吃了她。
徐溪晚看财报看得眼睛疼,正好有一通来电,她捏着鼻梁站起来,走到窗边活动活动,看了眼来电,是徐兴言。
他这个时候打电话做什么?
徐溪晚微微皱眉,接了,“三弟。”
“二姐贵人事忙,好久不见。”
“上月慈善晚宴才见过,也不算久。”
徐兴言鼻腔里发出一点极温柔的笑意,“二姐可知有句古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徐溪晚握手机的手不自觉收紧,脸上像覆了一层寒霜,最近徐兴言愈发不知廉耻了。
“三弟没事,我就挂了。”徐溪晚冷声道。
“别挂!”徐兴言激动得嚷了一声,清清嗓子,正了神色,才说正事:“二姐知道下月九号是什么日子?”
“徐亦晴生日。”
“不错。”徐兴言语气中带上了一点期待,“二姐来么?”
“不。”
“你该来。”徐兴言叹了口气,“二姐大概不知道,二伯的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
徐兴言口中的二伯,正是徐溪晚的父亲徐泰宏。
徐溪晚看着窗外不语,目光深沉。
“上次我与他吃饭,他对我说,他这辈子,对得起任何人,唯独对不起他的大女儿。”
徐溪晚冷笑,这话可不像徐泰宏说出来的。
徐兴言又道:“二姐,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徐溪晚知道徐兴言话里的意思。所谓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不过是委婉,徐泰宏大概已经病入膏肓,时日无多。
徐泰宏有意与徐溪晚缓和关系,这次徐亦晴生日就是最佳的机会,而徐溪晚没有名分,名不正言不顺,要得到徐家权力,就必须倚仗徐泰宏,等徐泰宏一死,徐溪晚名义上连徐家人都不是,纵使有再大的手段也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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