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年事已高,又已经服侍了三位家主故去,这把老骨头也算对得起徐家列祖列宗了,如今老眼昏花,恐怕不能再服侍先生,请先生放我回乡下钓鱼养花去吧。”
徐溪晚没有挽留,给他签了一笔不菲的养老金,放他走了。
管家临走时只跟徐亦晴告了别,让徐亦晴保重,还提醒她提防徐溪晚这个“外人”。
徐亦晴淡淡地反驳他:“徐爷爷,她是我血脉相通的亲姐姐,什么是外人,什么又是家里人?徐家遭难的时候,那些家里人谁不是揩一把油水就跑?您别忘了,保住徐家的,正是我姐姐这个‘外人’。”
“小姐你糊涂了,怎么不想想徐家的难就是先生一手策划的。”
“哼,徐兴安仗势欺人多少年了?徐兴言又吃里扒外联合外人祸害徐家多少年了?没有我姐,徐家只会倒得更快。”
“小姐……”
“徐爷爷,你不用劝我,我姐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您老以后多多保重自己的身体,以后我有机会再去看您吧。”
管家自知他的苦口婆心徐亦晴是听不进去了,再没说什么,深深地看了一眼徐家的大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管家是个孤儿,被当年的徐家老太爷捡回来,当作义子教养长大,还给了徐姓,他在徐家服侍到现在,一心只有徐家,临老却见证徐家易主,怎么能不遗憾?可惜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都晚了,他只有一个深沉悠长的叹息,祭奠徐家过去百年的繁荣。
现在的徐家还是姓徐,可惜再也不是徐家了。
管家走时,徐溪晚站在主宅书房里,远远地目送,林幸问她:“晚晚,你再看什么?”
徐溪晚没说话。
她在看一般人看不到的风景。
这个书房只属于徐家历代当家人,当年她出徐家的时候,徐泰宏也是站在这个位子,冷眼看着她离开,有资格站在这里,就已经代表了徐家的绝对权威,这一天,徐溪晚等了足足十年,谋划了整整五年。
“晚晚,你是不是很高兴?”林幸问。
“是。”徐溪晚坐着书房的摇椅,把林幸抱到自己腿上,两人摇摇晃晃地看天花板,徐溪晚说:“我十五岁之前,清高自负,最鄙视争名夺利,觉得那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人如果一辈子被它们拖累,真是白在世上活了一回。
后来十五岁那年,我母亲死了,我被徐家人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