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徐溪晚不好甜食,却不知徐溪晚独独喜欢一道银耳莲子羹。
林幸想问徐溪晚,对自己的母亲到底抱有什么样的感情,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徐溪晚和母亲之间那么多回忆,你来我往,林幸甚至觉得自己和徐溪晚相处的这十几年都微不足道了。
像是宣告主权一样,林幸不甘心地去牵徐溪晚的手。
徐溪晚却抽了出来。
徐溪晚想的是,林幸已经十六岁,这种十指相扣的牵手姿势过于暧昧,已经不适合了。
可林幸看在眼里,只当徐溪晚在和母亲的回忆之地,连牵手都是对这里的亵渎。
这是母亲的故居,不该抱有这样阴暗复杂的心思,林幸就是忍不住。
林幸一直以为自己是离徐溪晚最近的那一个,谁知道一直很遥远。
徐溪晚心中怀念着的人,林幸估计自己占不到那人的十分之一。
……
林幸上学那天,是徐溪晚亲自送她去的。
平常林幸上学,司机接送她开的车就是普通大众,虽然经过特殊改装,可并不起眼,从没引起过任何人的注意,连林幸他们班的学生都不知道林幸和徐家的关系,只是看她平时的吃穿用度,推测她家里应该小有资产,可看她家开的车子,又确时不怎么像有钱人。
这次入学和往日不同,声势浩大。
徐溪晚亲自送林幸去,开了三辆宾利车,前后两辆全是保镖,中间那一辆副驾驶坐着薛曲双,后座是徐溪晚带着林幸。
林幸不关注豪车品牌,看到这前后三辆车、十几个人的架势,也不免暗自咋舌,又不好表露,怕在外人面前露了怯。
这是上学还是会见国|家|领导人?有必要这么大阵仗?
徐溪晚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手掌按在她的肩头,“当然有必要。”
这样的私塾,一个人的成绩、能力,远没有家世来得重要,这里的老师能力比外面强得多,也势利得多,谁是哪家的太子,谁只是不受宠的私生子,谁需要讨好,谁可以不闻不问,老师在拿到学生名单的那一刻就已经摸得门清。
林幸不是正经的徐家身份,徐溪晚又一直把她捂在怀里,从没让外人知道,今天是林幸在各世家面前的第一次亮相,为了保证她在私塾不受欺负,徐溪晚必须让全校师生都看到,徐家当家人对她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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