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和挺直的脊背浸在阳光里,后排那些半大小子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就兴奋躁动,不住地交头接耳,时而发出一连串猥琐的窃笑。
这个班上的学生几乎全是各个家族未来的继承人,在林幸以前,班上从来没有一位女性,她是这个班级唯一一个女的——还是一个从外表上看柔弱貌美、娇羞无限的少女,无疑是在看似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巨石,炸起一片水花。
对于后排的骚动,林幸充耳不闻,她只专注于自己平板电脑上的讲义,素色的指尖与纯白色的手写笔交相映衬,许是课程太难,她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一点,手上写字的动作在阳光里带起一连串文静漂亮的侧影。
这样的孩子,安静、乖巧,若是在普通人家,绝对能成为令大多数同龄人自惭形秽的“别人家的孩子”,但要成为一个家族的掌权者,那就远远不够格了。
不够强,也不够狠。老教授想,要当上位者远远不够,但是要成为哪个家族里温和柔顺的妻子,那就说不出的完美匹配了。
女人天生就适合顺从,非要在男人的世界里竞争什么呢?就为了证明自己比男人强?津岭这么多年也就出了一个徐溪晚,其余的,有哪一个是女的?女人想玩弄权术,本来就是可笑的,她们应该安守本分,老老实实在家里当一件美丽的艺术品,弹琴画画、品茶论诗。
当一个被人宠着、捧着的“艺术家”有什么不好?何必自找苦吃?
思及此,老教授看向林幸的眼神中也带上了嘲弄,嘴边勾起一点讥讽,站在讲台上指了指林幸,“林幸,来谈谈你是怎么理解凯恩斯主义与新凯恩斯主义的。”
林幸没料到老师会突然叫她起来回答问题,也没料到回答的还是一个和本堂课内容无关的问题,不过她就读私塾之前已经自己恶补了差不多一年的相关课程,这样一道题目难不倒她,她结合自己之前从教材上看到的案例,简洁扼要谈了二者的区别,答的中规中矩,但老教授本就是为了故意为难她才出的题,她能答得出来,老教授就很不满意,沉着脸夸了一句“不错”,让她坐下,继续上自己的课。
这个班上的同学和林幸从前的同学们完全不一样,一中的男孩子,尤其是优等班的男孩子,即使有些调皮,也常开些带颜色的笑话,那都是打肿脸充胖子,本质还是单纯干净的小男生,林幸现在的班,男生明显狂妄流气得多,他们大多家世显赫、眼高于顶,有时候连老师都不放在眼里,小小年纪,都说自己是“吃过见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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