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幸弯着眼睛乐道:“嘿嘿,晚晚你就是用酒泡出来的,我一见到你,就醉了……”
她有五分醉意,所以酒疯撒的格外逼真,徐溪晚知道她装,依旧担心她真醉了,不喝醒酒汤,明早要闹头疼,只好坐在她边上,端起碗,用勺子一勺一勺喂林幸。
前几口林幸还乖乖张嘴接着,等碗快见底的时候,她却闭着嘴,怎么也不肯再喝。
林幸鼓着大眼珠子,一脸认真地说:“我要晚晚喂我。”
徐溪晚笑了,“不是已经再喂你了么?”
“我要晚晚用嘴喂我。”
徐溪晚动作一滞,脸色深沉起来,“小幸,再胡说就没趣了。”
“我没胡说。”林幸憋着嘴,委委屈屈,“我就要晚晚喂我,用……用嘴喂……”
徐溪晚不言语,放下碗,走到桌子另一头,把罐子里盛着的剩余的醒酒汤都倒在另一只碗里,一饮而尽,才说:“既然不喝了就快回去洗洗睡吧,已经一点钟了。”
林幸被变相拒绝,也不生气,借着酒意,笑嘻嘻地转了转眼珠,摇摇晃晃走到徐溪晚面前,勾住徐溪晚的脖子,带着酒气的眼睛水波荡漾地看她:“晚晚,你亲我一下我就回去。”
林幸眼底的涟漪一直泛到了徐溪晚心里,连带着徐溪晚的眼珠都跟着闪了一下。
林幸勾着徐溪晚的脖子,把浑身的重量都贴在她身上,少女只着了一件轻盈贴身的藕色晚礼服,这样严丝合缝地贴上去,徐溪晚甚至能隔着薄薄一层布直接描摹出林幸的身体轮廓来。
她们离得很近,徐溪晚的鼻间萦绕着林幸略带酒意的甜香,她号称千杯不倒,却只因这么一点甜香的酒气就飘飘然地醉了。
空气里的温度灼灼上升起来,混着这股子甜香,闷热难耐,徐溪晚喉咙干涩,手掌心被抠出了血迹,才能勉强保持一丝理智。
林幸见徐溪晚表情古怪,久久不回答自己,勾着嘴角,笑得像个小狐狸一样,更往徐溪晚身上紧贴了一些,把自己的话重复一遍,“晚晚,你亲我一下吧,你亲我一下,我就回去。”
徐溪晚干涩地说:“真的?”
“嗯!真的!”林幸诚恳地点头,冲徐溪晚歪着脑袋眨巴眼睛,“不信你看我的大眼睛,里面是不是写满了真诚?”
徐溪晚不禁莞尔,笑着刮她的鼻子,“分明全是狡猾。”
“狡猾就狡猾。”林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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