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灵力稀薄,没感受到这些修士与凡人的不同,便也习惯了像个凡人一样活着。
会冷会热,都是常事。
导致她如今也还是不习惯运用灵力。
除却这点原因,夏有初其实还怀着别的心思。
往日这种时候,荀潋总是要多关心她几句的,今日夏有初故意湿着衣服回来,就是希望能从荀潋嘴里听到几句关怀的话。
昨晚的事情实在发生得太过巧合,夏有初练剑的时候琢磨了许久,还是忍不住抱着侥幸的心思回来。
想要亲自试探一下荀潋。
又想她明白自己的心思,又害怕她明白自己的心思,又想知道她明白后的想法,却又害怕知道她的想法。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分明心里是这样想的,面上却还要装作不在意,非要对方发现了,由对方提起才好。
夏有初便怀着这样的心思,坐在桌前擦剑。
她那把剑是她入道后夏东隅特意从招摇山藏剑室里找出来的,也算得上是格外名贵的佩剑了。
这样的佩剑,一般剑身上都刻有避尘的灵符,哪里需要擦拭。
夏有初纯粹是没事找事,她拿着巾帕将佩剑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擦了好几遍,都没等来荀潋的关怀。
她有些忍不住的抬头看去,荀潋正背对着她整理被子。
夏有初不禁有些郁闷,什么被子要整理这么久?
荀潋背对着夏有初,虽然看不见夏有初灼热的视线,却依旧感觉浑身不自在,如芒在背。
她心里纠结着,压根不敢回过身去看夏有初,只得越发慢条斯理的摆弄手上的被子。
两个人都互相试探,却没人敢再多迈出一步。
不知等了多久,白芨在门外敲门喊道:“师姐,大师兄叫你下去呢。”
夏有初回道:“知道了,等会下去。”说完她放下擦了一早上的佩剑,又看了一眼背对着她的荀潋,这才转身去了屏风后面梳洗。
荀潋听见身后的动静,知道夏有初走开了,才回过身来,只堪堪望见了屏风后的一点衣角。
她垂头丧气的坐到床上,生出些又恨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情绪。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来得太过微妙,好像默契都用在了这上面,一旦开始冷战就很难和解。
荀潋第一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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