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泱的脸上一时间红到了耳根,顾如泱虽是海贼,但杜咏与何三思还是将她护得极好,这女儿家不能去的地方,不能看的东西都没给她见过,就连曾世这二流子平日都不许在顾如泱面前提那些男女之事,九天之上那些花街柳巷的女子全部杜绝,顾如泱杀人越货经历过不少,可这儿女之事也只是略知皮毛,调戏一下昭阳是够了,可真是图上这些情景她看了也只得面红。
虽是被保护得如此严密,顾如泱终究非是寻常女子,没什么扭捏的,越是管得严厉就越容易激起好奇,她反而大大方方的把这春宫图看了起来,除了何三思例行催婚,从来没人敢在她面前提及情爱之事,这画中所绘她更是不知了,这画面是让人面红耳赤了些,顾如泱还真一幅不落的将它看完了,心中只道都说风月好,没想到竟是这样的肌肤相亲。
也算是把所有内容匆匆略过,合上绢卷,顾如泱赶紧给自己倒了两杯冷水咕噜喝下,她看着这绢卷,问题倒是来了,究竟是谁那么大胆将这春宫图混淆其中的?这些个绢卷之中有杜咏给的,有昭阳给的,但杜咏向来将此事管得严格,定然不是杜咏,那难道是昭阳?顾如泱马上将这个可怕的念头否定掉,若是怀疑天下人,也断然怀疑不到昭阳头上,这位公主向来规矩,又重仪态,这般失态之事,一定与昭阳没有半分关系。
顾如泱又灌下一杯凉水,她又慢慢回想,杜咏给的绢卷乃是孔蒲之让其转交的,昭阳的是由奉剑拿出来的,期间经历了多少人之手她也不知,但想为既是昭阳的公主府,那应该不会是奸细干的,就算是也不至于想方设法将一本春宫图递在自己手上。
顾如泱全当是那孔蒲知报复自己,想这绢卷这上皆是行男女之事,一定是孔老头嘲笑自己是个女驸马,顾如泱倒是越想越气,她将这绢布放在烛台上,把这玩意烧得干干净净。跟着顾如泱回到了床榻上,今夜晚风势强,顾如泱裹紧了被子,双眼一闭倒还心无旁贷的入眠了。
雨滴打芭蕉,若珍珠落地,噼啪做响。
时辰还没到寅时顾如泱就从恍惚中醒来,她揉着双眼用力从床上坐了起来,可忽然却发现身边还睡着一人,顾如泱本是一惊,定神下来却发现这人正是昭阳,也不知她何时进了自己的房间,上了自己的床榻还进了自己的被窝。
顾如泱低下身在昭阳耳边轻轻唤着:“昭阳,你醒了吗?”
这声轻唤看来没用,昭阳只是侧过了身子,顾如泱这才注意到昭阳竟然一丝|不|挂的睡着,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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