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黄大人是做了尚书之位,想得都是家国大事,”杜咏又向孙之淼问道:“右侍郎大人,你觉得你家尚书大人说得可对。”
被杜咏如此一问,孙之淼可是尴尬之极,黄苑的回答其实没错,但确实少提了一事。
孙之淼回答道:“黄大人所言也不差。”
秦无庸也看出了孙之淼有所包庇,有话不敢言,于是冷脸道:“是有什么杜先生知道,礼部官员所不知的?不妨说出来听听,若有歧义,便拿典来查。”
孙之淼见秦无庸也认真了,只得老实答道:“回陛下,下官话未言尽,黄大人所言没错,只是有一小事尚未说道。”
“何事?”秦无庸问道。
“夫妻彼此情不相通,两愿和离,虽是二者之愿,但为夫者当写放妻书。”孙之淼答道。
“笑话!”黄苑道:“公主与驸马和离,哪里有驸马写放妻书之理,况且顾大当家也是一女子,二才可各自为妻,自然也可各自为夫,拿放妻书说事,怕有些牵强。”
杜咏并不甘休,他反问道:“那就算公主休了我大当家,请问公主休书何在?又请问公主的放妻书何在?昭阳长公主无非是与我当家绊嘴吵架于是回娘家散心,各位倒好,竟然想劝我顾家主母再嫁,我是不把我顾家放在眼里吧?各位大人既然也知道这如今这交易,功最大者莫过于昭阳公主,那如今做这过河拆桥之事,怕也是不通礼术吧?”
“大胆?!”黄苑喝道:“阴阳相配、男女相爱本是天道,公主回了我念归城,便是因为有违天道,这段婚姻里并未给她带来幸福,如今万世港与我们交易已成,这些上好的稻谷由你们卖出对你顾家来讲也是有大利所在,就请你顾家别在耽误昭阳公主的幸福了!”
“都闭嘴!”
在朝堂上多是温文尔雅的秦无庸也忍不住拍着桌子,他跟着说道:“昭阳的幸福是昭阳的事,当年要嫁万世港的是她,要回来的也是她,嫁不嫁李拓,也由不得你们说了算,”秦无庸又看向杜咏:“她回不回你们念归城,也不是由你们顾家说了算,昭阳的事,昭阳自己决议。”
“父皇英明——!”秦礼安大声说道,他聪明的将这个话题停了下来,此时的这位太子已是相当会揣测他父亲的想法,一切只要他秦无庸觉得舒服的他就去做,此时他的目标已是了搬倒昭阳,而是在坐稳着太子的位置。
若说最能揣测圣意的,还是只有一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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