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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奉笛看着炭火中的暖光,心中却有几分失落,她纠结了一会见四下没人,还是说出了心事:“奉剑你也不小了吧?”
“我俩差一岁。”奉剑道。
“那你也是双十年华了。”奉笛说得委婉:“那……你可想着出去?”
“出去?”
“对,嫁人。”
奉笛提之前,奉剑确实没想过这些事,她与奉笛的家人都是朝廷的官员,在家也是算是个小姐,二人能进伺候昭阳那也是天大的福分了,昭阳对二人也算是推心置腹,并未像其它主子对下人那般无礼,吃穿用度从来没亏待过二人。若真说离开,奉剑只想着昭阳去哪她便去哪里,出宫或是嫁人,完全不在她的计划之中。
“未曾想过。”奉剑答道,又向奉笛问道:“你可是有中意的人家了?”
奉笛摇着脑袋:“也没有……就是觉得吧……公主可算是找到自个心尖上的人了,驸马也护她,爱她,平日里见二人相亲相爱,心里吧……还是空落落的。”
“奉笛,胆儿肥了。”奉剑手指往奉笛头上一戳:“跟陛下比起来了。”
“哪有的事,”奉笛指着窗外:“你就看那顾海星,都和曾世嘻嘻哈哈的有说有笑的,那榆木脑袋都有了良配,哎……罢了罢了,不说了。”
“你是说海星姑娘与曾世?”奉剑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确实如奉笛说言,刚才在顾如泱屋内她就注意到了,海星与曾世说话做事颇有默契,曾世一个眼神海星就知道要递什么东西上去,海星还没说话,曾世就能接上下句,看似两个活宝,倒好真像奉笛说得此乃良配。
“可不。”
奉剑心中总有些不相信,怎么看海星也是个感情迟钝的人,不过她也安慰奉笛道:“如今公主已经成了陛下,你若真想走,就给陛下说,念归城英俊少年那么多,总有一个能进得你眼的,再说我二人到了这岛便跟着陛下,说句难听的,别人巴结还来不急,你还愁没有良人吗?”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奉笛沉下脸:“良人那是要两情相悦的,若真是陛下指婚或是看上你我与陛下亲近就来巴结的,那就不是良人。”
“说得有理。”奉剑道,她拿起一根铁棍子翻了一下火盆,房间里的温度又高了些。
“不过啊,当初我以为你还真看上海星了。”奉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