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条斜线:
“——我为何要走?”
一刹那,急促的风掠过耳际,呼啸着震碎了几根碎发。杜副导只觉得耳旁一声巨响,右耳便已经被那可怖声音震的生疼,蒙了一层雾似的听什么都不太真切。
靠?!刚才发生了什么?
颅内嗡嗡作响,杜副导捂着右耳,头下意识往侧边看了看,便被面前的景象给吓的愣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了:
刚刚还完好无损的门上,被刚才那道疾风劈出了一条深沟似的巨大裂口,木屑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一阵尘灰弥漫,呛得杜副导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豁口像是张裂开的血盆大口,正露出森森喉腔冲着杜副导笑,像是在嘲笑他的愚昧无知。
什么情况?!
杜副导战战兢兢地回过头,便见那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正拖着张椅子缓步走到房间中央。她在椅子上坐下,修长双腿翘起,望着杜副导笑。
“好了,现在说说,你打算怎么捧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