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握在手中,仿若活了过来,如同毒蛇般丝丝吐着信子,缠着骨节分明的指节不愿离去。
寒意蒸腾而起,如若藤蔓在阴暗角落中肆意生长。她凉薄的唇勾起,眼角弯弯如同一轮新月。
“仙道祖爷——你可还记得我?”
于奎额头上都是薄汗,还得硬着头皮和她对戏:“你,你不是那个垫底小徒,若无道吗?”
“祖爷好记性啊,正是在下。”
丝缕杀意黏腻地爬上裸.露的肌肤,声音如同生锈匕首一般在他耳膜上刮擦。
“放肆!”于奎努力地回忆着台词,然后绝望地发现自己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他看张狂背台词背着那么准确,自己只好开始瞎编。
“若无道你不过是个小小门徒,竟敢目中无人,肆意闯上我仙门?真当我玄羽一派门下无人?”
“祖爷这话说的真是好笑,你不如看看四周——”
张狂信手一甩,那软鞭猛地打在地面上发出裂空巨响,将那细碎灯影都霎时击碎,气势汹汹狠辣无比。
“你引以为豪的门徒们,早已死绝了。”
她声音带了几分笑意,那笑却是十足的虚情假意,割开便是满溢而出的狂妄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