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道被狂风吹得快面瘫了,扒拉着碗碟中的稀疏米粒。
同道们走到若无道面前,大声聊着天:“这不是新来的弟子吗,叫什么来着?”他们哈哈笑着,嘲笑道,“听说灵力连筑基都没有呢,真可怜。”
若无道抿着唇,低着头盯着面前的汤水,忍受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视线。
“怎么不说话啊?”同道师姐凑来她面前,用指尖弹开若无道的一束发丝,“是不是嫌不好吃呀?”
若无道一抖,连忙瑟缩着往后面躲了躲,声音小到听不见:“不,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呀,”师姐欺上前来,“不想吃要说出来哦。”
宛如葱玉的五指轻轻搭在若无道的碗碟边缘,美人嬉笑着,忽然猛地一掀——
碗碟顿时被打落在地上,里面的汤汤水水撒了一地,在桌子上、在地上淌得到处都是。本来就只有稀粥而已,现在肯定是没法吃了。
“不用谢师姐哟,”她唇角勾起一个甜美的笑,“反正辟谷了咱们也不需要吃这些粗粮,对吧?”
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师姐眉梢挑起,惊讶到:“诶呀,我忘了小师妹还没辟谷呢!”
“哈哈哈哈——”
肆意的笑声不绝于耳,若无道一顿,握着筷子的手用力紧了紧,甚至能透过苍白肌肤窥见底下的青筋。
正在演戏的人感觉还好,一片围观的小弟们可是看得是瑟瑟发抖:
老大!冷静啊!!!
。
戏份一场场过着。
山顶,寒风中,众人瑟瑟发抖。
夏知陶望着被风刮得呼喇作响的山林,默默说:“初默啊,我还是没想通我一个律师,为什么要跟着你们来山上拍戏......”
卓初默挥挥喇叭,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就当是十几年老同学互相帮忙啦。”
夏知陶叹口气,她没想到要来山上,所以出来时就穿了件普通的黑色外套。刚来时还好,但呆的久了就完全抵御不住寒风侵蚀,连手心都有些许冰冷。
她搓搓手,打了个哆嗦。
张狂立马冲小弟使个眼色,宋慕昭心领神会地把一个黑色背包拎过来。张狂从包中“拿”出了一件长袍,问:“桃桃,你是不是有些冷?”
夏知陶诚实地点点头。
长袍像是折扇版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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