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爽快。”
秦之也跟着灌了口酒:“教主,这是我来到现代的第二十六个年头。在你之前,独我一人。”
张狂托着下巴:“你是怎么来的?我此前正在大殿中召开晚宴,醒来忽然就到了这里。”
“这就奇怪了,我们不太一样。”秦之指尖点着桌面,有些疑惑,“我肉身尽毁后,醒了便发现自己生在一位同名的婴孩身上。”
“你死了?”张狂拿着酒瓶的手僵了僵,稍微有些不可置信,“我记得你身为祈福瑞鹤风光无限。遭到重创、被崖山取缔了峰主之位后便没了消息。”
秦之摇摇头,道:“不,不是重创,而是走火入魔。”
“当年我进阶时,因为魂魄之前被伤了一块导致走火入魔。为了不被吞噬神识,我便自堕为妖道,之后逃出了崖山派归依郦谷。”
张狂已经拧开了第三瓶酒,若有所思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掂着酒瓶子晃了晃,鲜红如血的液体折射出细碎的光,落在她眼底化为一片浓稠黑暗。
“之后我被人一刀斩了,尸体都被烧成了灰烬。”秦之道。
张狂道:“那还真挺惨的。”
秦之不想理她,岔开话题:“......教主你呢?”
那酒入口还是一片冰凉,淌过喉咙时却缓缓地烧了起来,顺着脉络一寸寸燎起灼灼火光,似乎连呼出的空气都变得滚烫不已。
张狂斜靠在椅背上,大笑一声,道:“我这人无聊的很,转来转去还不是关于知陶的事情。”
“她想不起你?”秦之随口问。
张狂将空酒瓶随手一扔,黑靴“哐”的一声架在桌子上,掷出两个字:
“废话!”
她用手覆上眼睛,遮去了些许光线,叹息道:“她要记得我,我还用得着在这和你喝酒?”
“咱们两个孤家寡人,”秦之戏谑道,“还真是可怜。”
张狂笑着,她趴在桌上,几分倦意涌了上来,喃喃道:
“是啊,真可怜。”
。
大家吃吃喝喝的,夏知陶却有些心神不宁,她不安地问:“张狂怎么还没回来?”
坐在旁边的宋慕昭挠挠头,说:“要不知陶姐我们出去找找?”
两人便和剧组打了招呼便出去了,正愁上哪找人,就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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