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生她就与自己较起劲来,伸手抢过那张请帖,气哼哼道:“我就去送这张,一定送到!”
白祈还想说甚么,她却跑得飞快,步子跃出几步便出了院门。
“瞧我说什么来着,”狐狸笑眯眯的倚着门槛,打趣道:“小阿离纠结这能不能飞的事,可是好长一段时间了,你偏生还要刺激她。”
将请帖拢好,整整齐齐的放在桌案上,白祈才悠哉淡然的回道:“不这般,我如何有机会教她?”
狐狸差点没扶住门槛摔下去,目瞪口呆的拍手,“白天官,你可真是好...”
白祈斜她一眼,狐狸急忙改口,“好机智!”
取了红衫披上身,白祈理了理衣襟,望着墨离离去的方向,轻轻笑道:“正好,也让某些人收了心思。”
“啊?让谁收了心思?”狐狸还在原地不解,只能看着白祈远去,过了好一会才想起一事,对着天上大喊:“晚上还要不要做你们俩的饭了?”
夕阳西沉,将长安城镀上一层好看的金色,深巷青砖,屋檐瓦片,都浸润在这一片辉光中,墨离坐在城内最高的酒肆楼顶,吹着晚风,手中拿着一壶青枝酿,酒香从壶嘴处飘渺而出,在鼻尖若隐若现的缭绕。
她坐在屋檐边角上,探着脑袋朝下看去,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急忙将视线收回来,只有将全身都贴紧在这瓦片上好似才能抓住一点安全感。
不行不行。
用力晃了晃脑袋,她咬紧牙关,开始一点一点往外挪,先将一只脚悬空在外,那触不到落脚点的踏实感一下子就离她远去了不少,风从下面飞旋而上,她实在受不得这般感觉,抓紧酒壶,仰起头,就欲喝一口壮壮胆。
“不若,你喝我的?”
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风中传来熟悉的味道,她回首,师傅姐姐正坐在她身后,唇角含笑,将酒葫芦递了过来。
她被抓了现行,哑然在那儿,说不出话来,似是纠结与羞怯了好一会,才蔫蔫的低下头,将手中拿壶青枝酿递给师傅姐姐,以作交换。
低下头时,白祈发觉她红透的耳朵,眼中笑意愈浓,向前一点,环住她的腰,也将一只脚悬空出去,墨离有几分无措,声音低得不行,“我...我自己也可以的...”
不说还好,这话一说出口,师傅姐姐搂着她腰身的手反而用上几分力,似是生怕她逞强掉下去。
她强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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