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让小粘糕儿看在眼里,这小粘糕儿人不大,心思却细致,平日里这些使的东西,他比自己还清楚,如今给他瞧见,只怕不好混过去。
却也知道在南越的那档子事儿万万不能说的,一把推开他:“荷包这个东西,横竖不过那几个样子罢了,相像有什么奇怪,把他手里的荷包抢回来,塞到袖子里,拉了他的手:“外头天都暗了,我肚子饿的紧,是不是到了传晚膳的时辰了。”
不想小粘糕如今大了,远不如小时候好糊弄,小脸一板:“阿十,你若不说实话,我就只能把此事禀告母后去了,到时候再让母后好好问你,你贴身使的荷包怎会跑到我叔爷腰上去。”说着作势起身往外走。
阿十吓坏了,她那个大侄女可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主儿,若是知道自己在南越那档子乌龙事,真能逼着自己嫁了那冰块男。
她可不想因为这个把自己嫁出去,算上今天酒窖这次,她跟冰块男统共也不过见过三次而已,其中那晚上还没瞧清楚,根本连认识都算不上,若成了夫妻岂不可笑。
八哥说至亲至爱的人才能成为夫妻,不然就是怨偶,她可不想成为冰块男的怨偶,可她那大侄女满脑子里装的都是三从四德,若知自己贞洁已失,必是看成天大的事,到时候肯定不管自己答不答应,一纸赐婚旨扔出来,自己不嫁也得嫁。
越想越后怕忙拉住小粘糕:“有话好好说吗,多大了还找你母后告状,有意思吗?”见小粘糕儿素着一张小脸看着自己,只得道:“好了,好了,其实也什么,就是在南越的番禹城凑巧碰上了。”
慕容彻:“那阿十的荷包是怎么跑我叔爷腰上去的?”
阿十:“这个荷包吗……”见小粘糕又要起身,阿十整个扑过去抱住他:“我告诉你还不成吗,不过你得答应我,这件事万万不能让母后知道。”
☆、这事儿可有些长……
阿十眨眨眼:“这事儿要说可有些长啊……”见慕容彻不为多动的盯着自己,阿十便知道今儿是躲过去了,这小子虽说比自己小了四岁,却自小就爱管着自己,当然这小子也很是孝顺自己这个姑姥姥。
看在他这么孝顺自己的份上说就说吧,想到此,避重就轻的道:“其实就是在番禹城偶然碰上过一次,当时并不知他是你皇叔,那个南越的公主正缠着他,想招进宫当南越的驸马,我跟你说小粘糕儿,那南越跟咱们大晋却不一样,女孩子都是直白热情的性子,若是喜欢大街上都就能表白。”
慕容彻:“南越多居异族,那些异族以前多是母系为尊 ,遗留下来一些习俗,不像我大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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