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妇儿,着实不易,你老爹至于连这个都手把手的教这个吗,要是让阿十那丫头知道,非说你爹是个老不羞。”
睿王:“您老倒有自知之明。”说完转身走了。
老爷子咂摸了一会儿,觉着滋味不对,侧头问胡升:“这小子那句话什么意思?”
胡升咳嗽了一声:“那个,奴才不知。”
老爷子哼了一声:“你少装蒜,什么不知,这小子是说我是个老不羞,当我听不出来呢。”
胡升:“奴才真没听出来,不过奴才倒是瞧的出来,殿下跟未来的王妃是天赐良缘,成了婚之后肯定和美。”
老爷子白了他一眼:“这还用你说,老五那样儿都恨不能把那丫头吃了,能不和美吗,对了,你回头把库里的东西拢拢能耐卖就卖了吧,这一动兵,银子就连草纸都不如。”
胡升:“主子,真卖啊,那可都是您这些年积下的宝贝,尤其那些字画可都是您喜欢的。”
老爷子挥挥手:“卖了,卖了,我喜欢也不过瞧瞧罢了,不能吃不能喝的,倒不如换些粮草棉衣,北地苦寒,千里行军已是艰难,若是在吃不饱穿不暖,军心溃散,还打个屁啊。”
胡升忙道:“是,奴才明儿就去清点,送去典当。”
老爷子忽想起来什么道:“荣昌号不是谢家老九开的吗,这小子买卖做的大,手里有的是钱,且是个识货的,就把那些东西卖给谢老九。”
胡升眨眨眼:“您老不是听说谢家正给阿十小姐四处备嫁妆呢,才想出这个主意来吧。”
老爷子老脸一红:有道是便宜不出当家,这样的好东西自然不能便宜外人。”
胡升笑道:“老爷子说的是。”
转过天儿,阿十正在屋子里摆弄王顺送来的那个柳编的花篮,里头是一早摘的茉莉花,插了满满一篮子,放在桌子上满室生香。
阿十拨了拨花瓣,上头还带着的露水,想是新摘下来的,阿十撇撇嘴:“他倒是还有闲工夫弄这个,听说夜郎王就要进京了,今儿一早上一直赋闲在家的大哥都上朝去了,还有阿爹,想是商量怎么迎接呢,毕竟是一国国君,虽是来京朝拜,却也是两国之间的来往,礼仪规矩不能有差,况且他还要和亲。